伤,即使他极力的掩饰,我也看到了他的不快乐,我知道,他是因为我才这样的,豪司俊,他那样,我心里真的好难过,我想让他和以前那样高兴快乐,我不要他难过沉闷,我要怎么做才会让他回到从前的模样。”
默萱钰突然趴在吧台上啜泣了起来,豪司俊心疼又恼怒的开始咬牙。
他的太太竟然在他面前为另外一个男人难过哭泣,而且是那个让他嫉妒的要发疯,深爱自己的老婆不会比自己的爱少半分的俊美男人。
他想暴走想打人发泄,可无处发泄,看着面前伏案抽动的肩膀,握紧的双拳不知道该往哪里放,心竟然抽痛起来,因为她的哭声。
他起身痛苦的在原地转圈,压抑的哭声像一根根银针刺向他的心脏,心里在不停的诅咒金羽。
受不了了,他一把将她抱进怀里,切齿却温柔地哄着说;“他很快就会适应的,太太,不要哭,你哭我心疼。”
他慌乱的抽出纸巾,帮她擦眼泪。
默萱钰极力压抑自己的悲伤,停止啜泣,接过纸巾擦眼泪。
豪司俊眼睛冒火的帮她撩开脸上的头发。
默萱钰擦去眼泪,拿过酒杯将杯中的余酒仰脖一口全部喝光,豪司俊想阻止已经来不及。
他接过空杯,恼怒地说:“喝酒误事,还喝。”
然后,伸开长臂将酒杯放远。
最后这一大口酒下肚,默萱钰醉了,一晚上喝了两样酒,再加上忧愁的心情,她的情绪乱了。
她靠在豪司俊的怀里,眼泪又流了出来,带着哭腔说:“金羽哥什么时候才能从阴影里走出来,要是他一辈子都这样,我要怎么办,他是一个感情很古板的男人,看准的事情会义无反顾的去做,豪司俊,你有办法吗?我们帮帮他。”
豪司俊恨不得掐死眼前的女人,她就这样用刀子戳他的心。
他咬牙切齿的低声呵斥:“默萱钰,你想让他从阴影里出来,然后,把我推入地狱吗?太太,你现在是我的老婆,不许你替别的男人说话着想,更不要想着去帮他解脱。”
默萱钰已经醉了,她满脑子都是金羽的不快乐。
她胡乱的擦着眼泪,哽咽着说:“他忧郁我会难过的,会让我觉得欠他一份情,我该怎么还他?”
豪司俊一把扳过她的身子,瞪着她满是泪水的眼睛,厉声说:“默萱钰,你什么也不欠他的,他的感情是他自己的事情,你不许为他难过。”
默萱钰的眼泪不停地流下来,弄湿了胸前的衬衣。
她想推开豪司俊的禁锢,可推不开,“豪司俊,他那样的忧郁,我会情不自禁的难过,我们自小一起长大,就像亲生兄妹一样,我怎么会不难过呢。”
豪司俊彻底疯了,他低头用自己的唇堵住了那乱说的小嘴,狠狠地□□她的樱唇,恨不得将她吞吃入腹,他要惩罚她这样的乱说,再也不让她说出让自己心痛的话语。
默萱钰难受的挥舞着双手,试图把他从面前拉开,豪司俊双眼都开始冒火了,怎么能轻易的放开她。
直到她安静了下来,他才喘息着放开她,额头抵着她的额头,气息紊乱,低声说:“太太,醒醒了,你在你丈夫面前,这样的维护一个危险的男人,为他担心流泪,你丈夫他心里很难过,你听听我的心跳声,它快要衰竭而亡了。”
默萱钰绵软的靠在他的胸口,耳边是他如擂鼓般的心跳声,刚才的吻因为后来的温柔,让她有些神志不清了。
听着豪司俊的话语,她缓缓地抬起双臂,抱住了他的腰,声音暗哑,说:“豪司俊,对不起,我怎么想的就和你怎么说了,我知道你能理解我的心情,我只是希望我身边的每一个人快乐幸福,那样我就会高兴快乐。”
豪司俊即恨又爱恋的轻拍她的后背,叹息着说:“钰儿,人生自古两难全,我们不是神佛,也不是上帝,鱼和熊掌只能取其一,每个人的感情都有自己的最后归宿,是人力左右不了的,那个该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