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在海城,嫂子和哥哥与祖奶奶他们一起去了山里,其他的朋友也不能倾诉,连桑桑都不能让她知道。
晚上下班她坐在车里,不知道看到父母自己会不会失控,她给母亲发了微信,说今晚不回去了,要回自己的公寓。
殷童正和爵总在回家的途中,她嘱咐了一番后就叹息着收起了手机。
默萱钰开车来到了海边,已经有人在散步了,海浪轻拍海岸,略带腥味的海风吹拂着她的秀发。
看到海,她和豪司俊曾经的点点滴滴,不知不觉的又浮现在了她的眼前,她心事重重地走了很长一段路,也没有让自己的心情松快下来。
她回到车里,想着喝点酒是不是会忘记烦恼,于是,发动车向市中心开去。
在一个路口她看见了一家叫“金苹果”的清吧,想都没有想就将车开到门前停好,拿起皮包进了清吧。
里面的人不是很多,她找了个靠里的两人卡座坐了下来,立即有服务生来招呼。
默萱钰没有吃晚饭,点了小份的脆皮鸭饭和一杯莫斯科之骡,从小吃餐车上她拿了一盘牛肉干和盐水花生。
舒缓的轻音乐在大厅中流淌,是她喜欢的曲子,整个清吧以白色和金色为主。
吧台里有俩个帅气的调酒师在忙碌,吧台前是一排白色的高脚软面圆凳。
靠近最里面的凳子上坐着一个年轻的女人,一身白色的女士小西装,大波浪的披肩发,面前是一杯蓝色玛格丽特。
默萱钰看过去的时候,她也正好在看她,那个女人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,对着默萱钰露出了微笑。
一对好看的凤眼弯弯着,透着撩人的妩媚,默萱钰也礼貌的回了一个淡淡的微笑。
清吧里的人开始多了起来,有歌手上台开始唱歌,默萱钰静静地听着,那些伤感的歌词让她原本压抑的心情更加难受。
一个“情”字迷了多少人,忧伤了多少人,有些东西拿得起不一定就能放得下。
默萱钰将皮包和外套放在了对面的座位上,挡走了几个搭讪的男人。
当第四杯莫斯科之骡送上来的时候,时间已经是十点多了,默萱钰已经在这里坐了快三个小时了。
吧台上的女人一直注意着她的动静,她看到了她喝酒时的苦涩表情,看到了灯光下她眼中的点点泪光,这是一个和她一样有故事的姑娘。
当第五杯酒喝了一半的时候,默萱钰趴在了桌子上,很久都没有动静。
她从圆凳上下来,踩着十公分高的大红皮鞋来到默萱钰的身边,她靠近她的耳朵问:“小姐,您需要帮忙吗?”
默萱钰听见声音抬起了头,看着她笑了笑说:“谢谢,不用。”
然后,又端起酒杯小抿了一口,等辣辣的液体流进了胃里后,又转头冲站在身边的女人,眯起好看的杏眼笑了笑。
女人知道她已经喝醉了,想说什么可又忍住了。
心中轻叹一声后,她说了一句“小姐,慢用。”就走回了原来的位置。
第五杯酒喝完后,默萱钰彻底的醉了,她趴在桌上沉睡了过去。
吧台的女人再次走过来的时候,已经叫不醒她了。
她看着怀里俏丽的小脸,脸上还有没有擦干净的泪痕,心里塞塞的也难受起来。
她轻拍默萱钰的小脸说:“小姐,您住在哪里?告诉我,我送您回去。”
默萱钰用手扒拉着脸上的手,嘴里说着什么,根本无法听清。
女人没有办法,她让服务生拿来她的手机,拨通了一个电话。
“喂,席总,我是金苹果清吧的老板,您的一个朋友在酒吧喝醉了,您能不能过来接一下?”
席慕泽下午才从国外回来,刚洗完澡正在镜子前吹头发,他关了吹风机问:“我的朋友?叫什么名字?”
“不知道,我那天在你奶奶的寿宴上见过这位小姐,她现在喝醉了,我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