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尘办完了所有入院手续后来到了病房,看到豪司俊泛白的脸色,心疼不已,他不知道该不该通知豪百里夫妇,最后,黎淮瑾决定等豪司俊醒来再说。
黎淮瑾给豪司俊开了点葡萄糖,乌金被严尘派去买宵夜了,他怕豪司俊醒来会饿,严尘坐在病房里的沙发上,看着点滴瓶里的液体一滴滴的滴入豪司俊的血管里。
他的脸色比刚进来时好多了,这是严尘跟着豪司俊这么多年来,第一次晕倒被人送进医院,他慌得现在还有点四肢发软,心里想总裁会不会得了什么不好的病,可黎少说没有什么大碍,严尘坐在那儿一通胡思乱想,直到黎淮瑾处理完病房的事回来,又检查了一番后确认豪司俊呼吸平稳,应该是进入了睡眠状态后,严尘吊着的心才放了下来。
滴完葡萄糖又补了点生理盐水,黎淮瑾又去忙了,今天他替人当班,没有想到事还挺多,想着赶快解决完了来陪着豪司俊。
豪司俊迷迷糊糊的听到了一阵吵杂声,感觉头有点疼,嗓子也不舒服,自己好像躺着被推过来推过去的,他心里很烦躁,可眼睛睁不开,想说话也说不出来,后来他听到了黎淮瑾的声音,说他急火攻心晕了,他知道自己在医院了。
后来,手背传来针刺的感觉,再后来身体开始舒服了,他沉沉的睡了过去,然后,他开始做梦,梦见远远的地方很是热闹,他走了过去,原来是有人在举行结婚典礼,高高的礼台上,一对新人穿着洁白的婚纱礼服,新郎给新娘戴上了钻戒,新娘转头去拿托盘中的新郎戒指,豪司俊这时看清了新娘的容貌,竟然是默萱钰,他快速向前跑去,嘴里喊着:“不要,太太不要。”
可是,没有人看到他,更没有人听到他的喊声,他怎么跑都跑不到默萱钰的身边,只能眼睁睁看着她,将戒指戴到了男人的手指上,那个男人抱住了她,开始亲吻她,豪司俊的心像被挖去了一样的疼,他大喊了一声:“不。”
一下就惊醒了。
他睁开眼,眼前是严尘焦急的俊脸,旁边还有乌金的大脸,他闻到了淡淡的消毒水味道,俩人异口同声地说:“总裁,您终于醒了。”
“嗯”,豪司俊嗓音异常沙哑地应了一声,乌金转身跑出病房去找黎淮瑾了,严尘则高兴的拿起桌上备好的温开水要喂他。
豪司俊拒绝了,他坐了起来,严尘急忙拿了毛毯放在他身后让他靠着,豪司俊端起水杯,将满满一杯水喝了个精光,感觉嗓子舒服了许多。
房门打开,黎淮瑾穿着白大褂走了进来,“二哥,哪里还难受?哪里不舒服你要如实告诉我。”
他伸手探了探豪司俊的额头,体温正常。
豪司俊又喝了半杯严尘递过来的温开水,才沙哑地说:“没事,除了嗓子有点不舒服,其他都还好。”
黎淮瑾一看这是明显的上火了,他从口袋里拿出处方纸,写了几样药交给严尘让他去药房取,黎淮瑾将滴完的针拔了,才问豪司俊:“二哥,你遇到什么着急的事了?怎么还能急的晕过去呢,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?”
豪司俊听着黎淮瑾的问话,脑子里出现了那张婚纱照,还有刚才的梦境,心情很是低落,说真的他也没有料到面对这些,他竟然会有如此强烈的反映,他左手揉着微疼的眉心,幽幽地说:“没事,可能是这段时间的特训太累了,很久没有做这么大幅度的体能训练了。”
黎淮瑾看他微闭双眼的脸,那声音好像不止是累了,感觉怎么有点沉闷忧伤的感觉呢,他疑惑的看着豪司俊,有点看不懂。
过了一会,豪司俊抬头问:“老三,我不在的这段时间,海城可有哪家豪门举行婚礼?”
黎淮瑾一下被问愣了,“豪门婚礼?没有听说呀,如果有,我不会不知道啊,你怎么突然问这么奇怪的问题?”黎淮瑾诧异地看着豪司俊。
豪司俊听他这么说,心有点放了下来,他难得的露了露笑容,说:“没什么,就随便问问。”
黎淮瑾一脸探究的琢磨眼前半躺的男人,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