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提及这套“腾蛇棍”,便是后世人称的 “太 /祖 / 棍”,又名“蟠龙棍”。是赵匡胤自创的一种棍法,流传至今。据文史流传此棍耍起来“犹如金龙罩体,玉蟒缠身。迎着棒,似秋叶翻身;近者身,如落花坠地。打得三分四散,七零八落。”
“好棍法!”贺怀浦赞许道。说完,便舞起手中之剑,宛如一副水墨丹青。贺家好文,所以贺怀浦的武艺皆感化于此。如同手执画笔,柔中带劲。淡墨浓彩之下,看着随意,却总能出奇制胜。
于是,这两人,不同的两种风格,一柔一刚打得不亦说乎。旁人看得也津津有味,好不尽兴。
“哥哥——”说时迟那时快,只见贺贞提着裙子跑进来就见到贺怀浦一剑正朝赵匡胤砍去,惊得大叫。
贺怀浦不由将剑一偏,不想竟被赵匡胤抓住时机,棍子一挑。贺怀浦手中的剑竟没抓稳,斜飞出去,直直朝着贺贞的方向。
贺贞有点发愣,脚钝得挪不开步。贺怀浦离得有点远,鞭长莫及。好在赵匡胤机智,用长棍一挥,将剑挑了回来,这下真的成就英雄救美一场。
“你没事吧?”贺贞回过神,跑上前拉开赵匡胤的手。只见手掌通红,有点磨破了皮,当下心疼不已。
“没事,没事。这点小伤不碍事的。”赵匡胤急忙安抚。
贺怀浦瞥了一眼,也宽慰道:“贞儿,这点伤势对我们来说是小事,不打紧的。”
贺贞闻言,拉着赵匡胤的手,挡在他面前,厉声对贺怀浦说道:“哥哥,这次我真的生气了。”
“那……那个,贞儿你不要误会——”赵匡胤在后头小声说着,却被贺贞制止。
“我知道你不喜欢赵匡胤,但喜欢他是我的事情,你不能每次都因此为难他。再说,喜不喜欢,嫁不嫁都是我说了算,你不许再插手我的事情。”
“是是是,女大不中留,我不管了。”贺怀浦摸摸鼻子,气势顿时矮了一大半。
“哥哥!”贺贞脸一红,眼神一眯,“罚你今晚不许喝酒。”
“啊,不行不行,贞儿这样好不好我今晚喝了,明日不喝。”贺怀浦苦苦求饶,贺贞两耳不闻,拉着赵匡胤便离开前厅,只留下他一人独自苦闷。
贺贞小心翼翼为赵匡胤的手上药,手上脱皮一上药便会刺骨的酸疼。
“你还好吗?”贺贞抬头问他,见他紧缩眉头,“痛就喊出来,我又不会笑你。”
赵匡胤看着眼前两年未见的佳人。贺贞原本便是江南柔女子的温婉,今日还穿着粉色的衣裙,梳着朝云近香髻。真是脉脉眼中波,盈盈花盛处。巧笑倩兮,美目盼兮。赵匡胤正看得如此如醉,却被贺贞发髻上的海棠花簪子吸引了注意力。
“这簪子?”
贺贞闻言低下头,回答:“你送的,忘了?”
“我记得,可——”赵匡胤似乎还有疑问。
贺贞抬头:“我故意的,故意戴给你看的。两年前你送我之后,便再也不来找我,我就故意每次在生辰之时戴着这个。我想你总会来寻我的,那时你便会看到了。”
赵匡胤一愣,没想到贺贞如此真性情,不由裂开嘴笑了起来。
“赵匡胤,你笑什么?”贺贞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了,眼前这家伙居然什么都不说,只是在笑。害得她恼羞成怒,将手上的药膏扔到他怀里,转身想走。
赵匡胤一把环住贺贞,附在她耳边,低语:“你知道吗,开始我在想如果我赢了你哥,却过不了你这关,我便永远放弃,永不见你。没想到,原来你亦知我心意。感谢上天。”
“你在胡说什么。”贺贞羞红了脸,“快放手,叫哥哥看见了,又要打你了。”
“让他打,我不怕。反正你会帮我的。”赵匡胤好不得意,突然想到什么,将贺贞转回身来,严肃说,“我这就书信父亲去你家提亲,一回开封,等你及笄之后,我们便可完婚。”
“你疯啦,这么快。”贺贞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