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回来,也不至于任务繁重。”张守成这只千年老狐狸以四两拨千斤之势就把问题转回来了。两位大人见他如是说,便暂时安心离去。
张守成看着远去的两人,不由冷笑,想着这几日没了赵弘殷那个老顽固的阻拦,耳根也清净许多。
“老爷——”走出宫门,就见自家管家站立在外面。见他出来,就急忙附耳在他耳边一顿细说。
“哦,真的?走,我们去看看。”张守成坐进管家准备好的轿子,吩咐管家带路。
只见四人吃力地抬着轿子没有直接回府,反而是朝着反方向,越走越远,然后径直进入一个小道。管家四下张望,见附近都没有人影,便扶着张守成下了轿子,进入一个院子。
院子里的护院威武地立在门口,见张守成来了,便弯身打开房门让他和管家进去。
屋里昏暗潮湿,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。一进门是一张桌子,上面血迹斑斑,摆着许许多多的刑具,甚是吓人。屋子中间一个架子上绑着一个女人,似乎刚经历过酷刑,已然神志不清。而旁边躺着一个男人,也是衣着褴褛。
“老爷——”两个护院急忙行礼,被张守成制止。
“说说看,都审出了些什么?”张守成掏出手帕,捂着口鼻问道。
“老爷,这男人姓夏,和少爷房里的这个丫头是同乡。我们这几日审问了许久,才从这丫头口里撬出男人曾经进过少爷的屋里。待我们的人上门抓人的时候,这家伙早就卧病在床,而且病症与少爷一样。”
张守成点点头,用手帕环住一个铁棍子,挑起那男人的脸,只见那人一脸病气,惨不忍睹。
“他招了吗?”这点才是他最在意的。
几个护院摇摇头:“这家伙病得严重,已经无法开口说话。”
“那就救好他,再让他开口。”
“老爷,这病我们之前找过的人都治不了。不过,我听说最近来了个有名的神医,也许有办法。”
“那就把那神医请来,我要知道到底是谁在后面动了手脚。”张守成扔掉手帕,瞥了一眼,“别把他弄死了,我还有用处。”
“是。”护卫俯身应允。
“嫂嫂,哥哥又给你写信啦。”赵小妹拉着赵匡义又来给贺贞送信。赵匡胤最近实在是忙得抽不开身,只能每天给贺贞写点东西,托付她好好照顾自己和孩子。
贺贞笑着展开信件:慕念君兮可知否,思卿入梦难解愁。不由抿嘴而笑。
“写什么啦?”赵小妹好奇想凑前看,却见贺贞把书信收了起来。
“等你以后成婚了就知道了,这可是夫妻两的小秘密,不与外人说。”贺贞笑着拒绝。
赵小妹气呼呼地转头拉着赵匡义:“走,我们以后不给这两人传信了。”
贺贞一把拉住她,哀求道:“好妹妹,我的好妹妹,别这样,嫂子这有新的首饰和胭脂,你要喜欢,都送与你,别气了,可好?”
赵小妹一听有礼物收,开心得俯身去挑选。
“咦,这是什么?”赵小妹看到一个光溜溜的瓷瓶子,甚是好奇。
“哎呀,我怎么忘记这个东西了,似乎是你哥哥的,我那天收拾衣服就摆在这里。”赵小妹好奇心有点重,听是哥哥的东西,就想打开看看。不想一把被一旁的赵匡义握住手。
“三哥,你怎么了?”赵匡义的脸色不是很好,但手上的力气不小,死死抓住瓶子。
“
这……这个我记得是哥哥急要的,我等下给他送去。”赵小妹和贺贞都没有多问,就交给他。转身两人又在研究首饰和胭脂。
“嫂嫂——”赵匡义正待走出房门,突然回身问贺贞,“嫂嫂,可曾打开过?”
“这么说来,我似乎是开过的,但这气味不好闻。”贺贞细细回想。
“那嫂嫂最近身体可有什么不适?”赵匡义突然变得很紧张。
“没有,我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