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二零一】(2 / 3)

方以寒一脸莫名其妙,眨了眨眼,打量了她一眼,问道:“你不是想问这个吗?”

辛卯闻言,心里头其实是一颤,只是面上不显,甚至还笑了一下反问他道:“你又是怎么知道我是想问这个?”

方以寒抿了抿唇,脸上的酒窝又显现出来,倒是显得他有些无辜:“你那表情……就是在问,‘你几岁’来着。”

辛卯知道自己被他彻底看穿,脸上表情稍稍有些黑,耳根和耳廓却泛了红,接着便毫不留情地堵他:“干啥,你告诉我你的真实年龄,是想让我夸你‘好一朵娇花’吗?”

……好、好一朵娇花???

闻言,方以寒叹了口气。

两个人也认识这么久了,他倒是还有些摸不清楚,辛卯到底是什么时候会害羞。

方以寒被她堵得一脸无奈,也知道她是觉得自己被他看穿了有些丢脸,于是也不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,而是说道:“如果江云邈联系师父够快,那过一会儿他老人家就会到这儿来,咱们得把当年的事情问清楚,说不定能找到’流‘的弱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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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躲避众人的耳目,千杼子并没有将千氏七子中的任何一个带在身边,而且也只是悄无声息地落在了辛卯和方以寒所在的那间营帐的帐顶。

他站在帐顶,感觉到营帐中的两团不一样、但却都非常熟悉的脉冲,却发现其中一团似乎隐约间融入了另一团的脉冲,甚至在逐渐将这团和它水火不容的脉冲和自己融合。

而另一团的脉冲火苗微弱,显然是被输送到了另一人的体内。

千杼子叹了口气。

这将近一百多年来的恩恩怨怨,还有过去发生的这桩桩件件,终究是瞒不住的。

“师父——您站在上面干嘛呢?”刚赶到辛卯休息的营帐外的江云邈,一抬头便见到杵在营帐帐顶的千杼子,于是两手拢在嘴边,故作大声地朝着上面喊道,“您这是放哨呢?还是插旗呢?”

听见这小子那一声吼的瞬间,千杼子的额角立刻青筋暴突,指尖迅速聚集了脉冲,化成了一根不算纤细的针。

而他的手往下一指,这根脉冲化形的针立即如同离弦的箭矢一般,直冲着江云邈站着的地方射去。

后者依然笑着,脚下微微一动,这根针便猛地没入了他脚边的地里。

他甚至还笑着,背着手对站在上方的千杼子语调听起来很是吊儿郎当:“师父,咱们俩这么久没见面,您这见面礼真的是越来越热情了哈。

闻言,千杼子眉毛一抽,额角隐隐作痛,一个瞬身之术便蹿到了江云邈面前,抬脚便踹。

江云邈躲开了。

千杼子的所有动作其实不过都发生在一眨眼间,然而,所有的一切都似乎对江云邈没有什么作用。

“嗯,还算不错。”千杼子合起眼,很是满意地捋了捋下巴上并不算茂密的胡须,满意地点头说道。

江云邈浑不在意地一摊手,又耸了耸肩:“我都跟您老人家认识这么久了,这出招的习惯咱都该摸清楚了,不然这月使的位置该让出来让别人坐了不是?”

……这语气,怎么听怎么阴阳怪气。

千杼子抬手要去拍他脑袋,却被江云邈躲开。

老者倒吸一口气,颇有些咬牙切齿地又抬手,作势要打:“你小子……又搁那儿说什么怪话,拐着弯儿地骂我老头子是吧?”

“……啊?”江云邈一脸的无辜,虽然他这次也是真无辜,“我没有啊。”

千杼子狐疑地打量他,显然是一脸的不信:“……真的没有?”

江云邈被他问得顿了一下。

其实真的没有,但是江云邈自己仔细回想了一下,可能是他刚才和师父说话的语气显得有那么一点……就一点,欠揍?

那要是这样的话——

“您要是真的觉得有的话,我给您一个怪话解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