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结果身后的士兵一个个的也加入了争抢金银的行列。
并且仗着自己官兵身份,抽出刀来恐吓百姓。有几个满脸横肉的大汉似是不惧,带着一众壮汉与士兵打了起来。
城中一片混乱,渐渐那些锭金锭银砸下,竟是能将人的脑袋砸出个血洞来,鲜红的血流出,愈加激发了那群人杀戮之心,纷纷抡刀抡剑上去砍杀。蒋信急忙上前将士兵手中的长刀踢落夺走,在那一众似乎发疯的人们之中,蒋信自然是吃了不少苦,拳脚纷纷扬扬的向他招呼过来。
这场因贪婪而起的□□,终是在半个多时辰后被周令康调来府中侍卫制止。
街上一片狼藉,死伤无数,比第一次时还要惨烈,有些老年人,小孩,甚至都被踩踏成了一团肉泥。
“按理说,她既然能拈来这么多的金银财宝,妖气应该无所遁形啊,没道理根本找不到啊。”
羡宁柳眉微凝,不解的问道。
“谁知道呢,那些道长在城中找了大半月,什么都没有。在那之后,我甚至都怀疑到底有没有这个妖物了,或许是逍遥城受了什么诅咒。”
周令康这么说,羡宁也没有反驳,只是她和重玹都心知肚明,不可能是诅咒一事。
第三次,是一月前。
闻言,重玹和羡宁都来了兴致,认真的听着周令康讲述。这次出现时间接近,比其余两次更有所考究。
但周令康好像记不大清,蹙眉左思右想,才将事情道出。
两月前,城中有人娶妻。在大婚入门时,新娘的盖头被一阵罡风刮过,新娘就在众目睽睽之下,忽的七窍流血暴毙而亡。
闻言,羡宁与重玹四目相对,他们一瞬间便想到了那鬼新娘,羡宁忙问道:“是谁家娶妻?妻子叫什么?”
“这个……这个……哎,对啊,是谁家呢,我怎么想不起来了。”周令康自我怀疑的攥紧了茶杯,绞尽脑汁仍是没能想起来。
见状,重玹开口问道:“那此次就死了一个人吗?”
周令康抬头,左思右想后摇了摇头头,“好像不是……”言罢,喝了口茶水,似是讲完了。
“好,知晓了,大人若是想起其他的,及时告之于我们。”重玹言罢起身,羡宁也忙起身随重玹一同离去。
只能听得周令康在后冥思苦想,“我怎么想不起来到底是哪家娶妻的啊……”
两人并行与街上,羡宁也是一脸愁容,“真是怪了,两年前的事周大人可以事无巨细的道出,可两月前的事他竟是磕磕巴巴,道不出个所以然来,连是何人娶妻都不知。”
“要么就是他不愿说,要么便是那妖物使了什么手段。”
“我更相信后者,周大人他没理由将整座城民的安危置于脑后。”羡宁坚定的答道。
重玹则笑了笑,似是有些羡慕的说道:“你总是将人想的这么好。”
真好。
这是重玹由衷之言。
“可总不能用最大恶意去揣度他人吧,我宁可相信他们都是善的。”
重玹呼出一口气,用着松快的调子道:“人心难测,谁又说的准呢。若是那妖物做了这么多,当真想毁了逍遥城,可也从来没伤过他。不过,我也信后者,不然城中百姓这么多,瞒不住的。”
不过他们两人还是没有就此下定论,仍是分头向百姓打听了一月前的事,有些人记得是有喜事,但是和城主一样不记得是谁。有些人甚至都不记得一个月前有喜事,只记得有人七窍流血而亡。
这下,便是断定了一定是妖物做的手脚,清除了他们的一些记忆。
想必,问题就出在这第三桩婚事上,可是那个叫念明的鬼新娘已经投胎去了,调查一事仍是毫无进展。
两人并肩自长街上走着,秋风翻腾,卷起几卷残云,露出湛蓝无垠的天来。羡宁仰头望去,清新的空气萦绕在鼻尖,心底都舒畅不已。
“又想留在这儿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