替你担着!”
“我们没有!秋霜她忠心耿耿没有我的命令她怎么可能会去下毒!龙宫我们二人皆不熟稔去何处寻毒?”
“正因为她忠心耿耿她才有可能做这种铤而走险的事情,你不就是怕你的身份地位动摇吗?你不就是怕我爱上魅青吗?”他凑近一步,“本王是爱你,可不是爱的失去理智,魅青她是我的左膀右臂,她若有事,秋霜必须偿命!”
“我说了她没有!!!”
薄苍少有如此失态,她尖锐的嗓音刺穿南海,绝望的跌坐在地上。
重玹饶有兴致的看着两人争吵不休,没有半点愧疚之情。
两人关系越来越差,气氛冰冷到极点,后来薄苍直接被龙王禁足于殿内,她无法探视秋霜,也再无法照顾秋霜。
她一个人待在殿内待了许久,久到一个月,两个月?或者更久,她已经不在乎了。
她的殿门被打开,应是龙王解了她的禁足,她踉踉跄跄的奔向水牢,可在哪里她没有看到秋霜的身影,她一个一个牢房找,可都没有那个陪她长大,胆小却愿意豁出性命保护她的,亲如姐妹的人。
她找着找着,便释然了,“龙王定是将秋霜送走了,对,送走了。”
她不知是在告诉别人,还是在告诉她自己。
重玹下的毒自然不会要人性命,可他没想到的时,秋霜被魅青的人提审,他们想让她说出是薄苍指使的,可她性子却是强硬,不肯认这莫须有的罪名,最后自戕于牢内。
薄苍出了水牢,浑浑噩噩,再也没有了昔日的温婉可人,她像一具行尸走肉,只是每天夜间会唤一声,“秋霜,冷了,替我掖被。”
龙王冷落了薄苍许久,一天夜间,突然来了。
他浑身酒气,喝的烂醉如泥,他扑在薄苍身上,酒气喷在她脖颈,他醉醺醺的喊着,“薄姬。”
薄苍无动于衷,他只得搬过她的身子指着她,“你好狠的心呐,本王晾着你,是希望你能来找我,可你一次都没有!一次都没有!”
他奋力一摔,将酒壶摔碎,发泄他的不满,然后瘫坐在地上,埋首在她腿上,“你就是这么狠心,你就是恨我,可我好爱你啊,薄姬!”
“薄姬……”
他声音越来越小,酒精的作用让他昏睡过去,薄苍嫌恶的将他推开,在地上捡起一片碎瓷。
月光下碎瓷闪着寒光,她盯着地上昏睡的人,手中发颤。
羡宁蹙眉望着薄苍,两人的恨显然比他们料想的要深,情亦如此。
羡宁想冲进去打破这一切,重玹拦下她后抬了抬下巴。
她顺势看去,只见魅青正在四处寻龙王,而且她似乎能感觉到龙王是去寻薄苍了,脚步直直的冲着薄苍所在的居所而去。
薄苍踌躇片刻后坚定的抬手,寒光打在瓷片上,下一刻,尖锐的瓷片就能划破他的喉咙——
可“铛”的一声脆响,薄苍被巨大的力道撞倒,魅青怒不可遏的冲了进来,她恨不得杀了她,可她还是扶起昏睡的龙王,恨之入骨道:“夫人薄苍,行刺龙主,罪无可赦!现押入水牢,听候发落!”
薄苍被押走时,面上毫无表情,似是预料到自己的结局。
水牢不如殿中,这里没人会照顾她,原本的避水镯也失了些效用,掌心的伤被水泡发的更加狰狞。
痛的钻心,可她不在乎了。
她一夜未睡,看起来更加虚弱,她感觉,再在水牢待一日她就会死的,也不知道秋霜那小丫头怎么在这待了那么久的。
迷糊中,有个人影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,他第一句没有怪罪她昨夜的行刺,反而注意到了她手心被碎瓷划破狰狞的伤。
“疼吗?我带你出去。”
她由着龙王将她带出去,一言不发,龙王细心为她涂药,语气没有半点责怪,反而还有几分心疼,他手中化出一把弯刀来递给她,“要杀我别用碎瓷片了,容易伤到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