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挣扎的想要离开,重玹却箍的越紧。
方才她那一番话看似恭敬,实则口中尽是讥讽,先是说魔域追捧天界,后又取笑两人身份相同,合该一处。
这小妖,口齿倒是伶俐的很。
“重玹!!!”
羡宁咬牙切齿看着重玹缠绵却又泛寒的眸子。
“夫人说的极是,不过我瞧夫人腰肢柔软……”说着重玹还在羡宁腰上一掐,“似是比舞姬们更明艳无俦,不若夫人替为夫也舞一曲?”
羡宁吃痛的揪他头发,气的咬牙切齿却还是眉语目笑,“舞姬花容月貌,羽衣蹁跹,我怎堪比?”
听着两人暧昧话语,庚爻都不知是该听还是不该听,想看又怕被发现,踌躇两难。
“何必妄自菲薄,为夫眼中,你便是那风华绝代之人,堪比惊鸿舞都让为夫一面惊鸿。”
“尊上……”
羡宁嗔怒一声,“舞衣那般轻薄还是只给夫君看才好,若叫旁人看见了,尊上舍得,我可不舍得,非得挖了眼才好……”
她嗓音软糯,甚至带着点撒娇意味。
庚爻听出话里话外的意思,连忙打圆场,“夫人说的是啊,我等……”
“闭嘴!”
异口同声的一声喝,令庚爻将未完的话尽数吞咽,甚至还害怕的吞了几口口水。
“那便听你的,谁敢看你一眼,本尊就剜了他的眼!”
羡宁腰上一轻,从禁锢中脱身,一道魔气萦绕着她,品竹色的衣裙顿然化成一袭水蓝色纱裙,如同堂下舞姬一般无二。
面上未覆轻纱,额间却垂下水蓝额饰,妩媚多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