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欺负我的？我穿女仆装哦主人。”

不过话说回来，这么被动算个什么情况？

自己是主人，老妖婆才是女仆，应该占据主动权才是。

“行，我闭眼就是。”沈意闭上了眼睛，眼前一片黑暗，除了外面虫鸣声外就什么也没有了。

“你这还不如不说呢，真把你吃了我不也没了，再说了，等契约解除，把你这个老妖婆吃了也是早晚的事，你直接说清楚，可以吃多久就行了。”

“是用来自保的。”

一秒之后，鹤见初云收回了手，她轻声说道：“可以了，睁眼吧。”

“嗯，可以啊。”鹤见初云笑着点头，直接开始换起了衣服，一点也没有像往常一样那般墨迹。

沈意缓缓睁开眼睛，左右看了看，但周围什么也没有，随后他又看向鹤见初云，他脑子里全是问号。

沈意点点头，老妖婆这样说的话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，敢这样做出承诺，那她一般都是有着百分百有把握的。

“你慢慢感受就好了。”

“那你吃了我好了。”

沈意实在想不明白，干脆问道：“你施法要多少时间？”

没多久，他听见鹤见初云手从自己面前划过时传来的风声，然后呢喃着什么，似乎是在念咒，语速极快，也不知道是在念些什么。

“你在说谎？”

“什么都没发生，你施法的意义何在？”

“……”沈意沉默了一下，细细感受起来，但除了思维变得更清晰了以外真的什么都没有了，无奈，他只能点点头，说道：“好吧，既然施法完成了，那你是不是也该兑现承诺了？”

所以等鹤见初云刚换好衣服，沈意当时就伸出爪子将她一把拽了过来。

她惊呼一声，一阵天地旋转，下一秒就倒在了毯子上。

“你干什么啊，我差点就摔倒了！”

“今天的老妖婆看起来很美味。”

“你闻可以，嗯……摸也可以，但你别对我做那种事。”

“那种事是什么事？”

“就是……我也不知道，反正你别像书中采花贼那样脱我衣服。”

“我什么时候脱过你衣服了？”

“……那你躺上来吧。”

“嘿嘿，老妖婆真好玩。”

“……”

说话间，沈意已经躺在了她怀里，而鹤见初云卷缩起身体，沈意只感觉被一片柔软包裹住一样。

本来想在她的绝对领域上摸一摸，感受感受她白皙嫩滑的肌肤，但不知道怎么，以往这样会高兴和兴奋无比的自己此刻心里竟然波澜不惊。

怎么说呢，就那种一点激情也没有。

沈意疑惑起来，他强迫着自己继续占老妖婆的便宜，但就是提不起半分兴趣，甚至心里面都没去想老妖婆，不止老妖婆，他心里一片空白，什么也没有。

这种情况他从未有过，而且还完全没怀疑是刚刚鹤见初云施法所导致的。

真正的心无旁骛。

没一会儿，他就兴致缺缺地把老妖婆这个香香软软的枕头推到了一边，开口用没有丝毫情感的语气道：“一边去吧，真无聊，别烦我睡觉。”

“嗯嗯。”鹤见初云点点头，很快起身，在一旁看着他摇了摇头，披上了一件长衣便继续盘坐在丹炉前专心炼丹了。

夜深人静。

正如老妖婆所言，施完咒后，这觉的确好睡，闭上眼还没一分钟，沈意就睡着了。

这一夜连梦都没做，睡得那叫一个香。

……

第二天一早，天还未亮，山寨里养着的几只大公鸡就张开嗓子咯咯咯的喊叫，刺耳的声音划过长空，响彻整片山谷，沈意猛地睁开眼睛，眼中的迷糊以极快的速度消失，恢复至清明。

这可能是沈意醒的最早的一次，而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