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他嫌弃的动作,像是给自己打气一样,铿锵有力道:
“我不要钱,你是这世界最闪亮的星,无论多少钱,都不能让我放弃你!”
“唉……”
祺战深破例叹了口气。
在他们投资圈里,叹气是最晦气的。
甚至在他面试员工时,无论对方多优秀,只要听到叹气声,他都会把人拒到千里之外。
就连和他在同一屋檐下28年的陈伯,想叹口气都要偷偷叹之。
只见他不耐烦地扬起脖颈,看起来十分有x张力地抻抻领带,鼓动的喉结充满着抗争的气息。
然而,正当他要准备新一轮的强制措施时,突然,从颈部传来一股电流般感觉,直冲进他的耳膜。
一阵耳鸣后,他听到一个女音说:
「呜呼!去离婚喽,终于让老娘熬到了!」
「冷血犊物姑蹬拜,勾人师哥我来了。」
“谁?谁在说话?”
这声音很空旷,像是在一个极静的空间中发出的。
可诺大个客厅,只有她一个女人。
“在找什么?”陈伯问。
祺战深伸出五指,示意他先不要说话。
冷血犊物这个词一直在他耳边回荡。
勾人师哥?
谁啊这么浪!
祺战深巡视一圈确定再无她人,他顺着自己的腰往下看。
这个再次抱上自己大腿的人......
怎么像是她的声音?
「去你鸟蛋滴,你咋辣么高贵呢 ?厕所味?明天我还要去扮浮尸呐,干你屁事!」
「嫌弃我有味,我还嫌你吃饭不吃葱姜蒜呢!」
「老妹儿我以后找灰太狼都不找你!」
「你也就在这儿扮扮高冷小纯男吧,在外绝对有个秘密基地」
「看什么?烦我吧,嘿嘿,就是让你知道什么是烦人嘴,是我生存的腿」
「要不是我那个苦哈哈的老爹要求我不能提离婚,我早闪人了。」
这时的祺战深已经可以确定,他听到的,就是这苦脸女的声音。
她的,心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