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她现在也只能帮到这了。
给林妹妹戴好手环后,童域说:“小雪不断,大雪,也会如期而至。”
林妹妹疑惑地看着她,转念一想,她果然如推荐人所说的,是个难以捉摸的女孩。
“童师,虽然你比我大一岁,但你还没结过婚吧。”
以前童域没和她聊过,今晚不妨告诉她:“结了。”
“结了?”林妹妹讶异道:“那你的老公会想杀你吗?”
童域转头看向她,灿笑着说:
“每一天,他每一天都想杀了我。”
林妹妹:“.....那你?”
童域坚定道:“所以我会很快结束我们的关系。”
“希望你也能找到真爱。”林妹妹怜悯地看着童域。
童域则听到真爱二字就手脚发麻。
回到家,童域抱着大黄鸭,不到10点就睡了,一想到明天可以去办离婚,她做梦都在笑。
第二天清晨。
“战深哥,不要离开我,我答应你,不会再逼你圆房了!”
独栋别墅内,一梳着单侧麻花辫的女孩佝偻着身子,抓住男人的裤袋,用哭腔道:
“求求你,我这辈子嫁给你不要别的,只希望能一直陪在你身边。”
“一直?童域,我们到此为止了。”
穿着深蓝色西装的男人不耐烦地把视线落在窗外,不愿多看她一眼。
窗外飘着细雪,那份清凛的孤寂感衬得男人更加冷酷。
在投资领域拥有不败战绩的祺战深,是投王祺常青的小儿子,今年28岁。
从他16岁开始入行至今,投资盈利281亿,是祺家族谱中,除老投王外回报率最高的。
虽然年纪不大,但他在创投圈反其道而行之的打法,以及过于俊朗的外表,让他频繁出现在某红书主们的精推笔记里。
“我们领了证,你却连碰都不碰我,整整6个月啊~说出去我会让人笑。”
童域苍白的脸几乎贴到地面,可她那只纤瘦的手还不忘拽着他的裤角。
祺战深抬起手臂,准备让家里的管家拖着她去婚所离婚。
隐婚6个月,已经是他的极限了。
“我们不合适,今天过后,你我不要再见面了。”
童域张大了嘴,不可置信地啊了足有10秒钟,才开口道:
“我知道我配不上你,犹如云泥之别。”
“你的选择很多,喜欢你的人都很优秀。”
“而我,如同蝼蚁一般卑微渺小,所以无论你在外面怎么玩,我都会用大爱包容你。”
“大爱.....”祺战深揉着眉心。
他自认为已经把这个女孩读透,她实在是对自己太迷恋了。
“老实讲,你是不是特别嫌弃我?”说到嫌弃二字时,童域的眼泪瞬间喷了出来。
“是。”祺战深先是沉了口气,之后加重语气重复道:
“是!”
“一,你身上有股厕所的味道。”
“二,结婚不一定非要讲究门当户对,但你动用长辈的关系和我在一起,这种行为,很卑劣。”
他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,身上淡雅的竹香散进童域的鼻息。
“你……是这样看我的。”
初雪渐停,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童域焦糖色的翘辫上,让这个女孩看上去温婉中多了几分甜美的俏皮。
可惜女孩已哭成泪人,黑棕色的睫毛膏被泪水蕴染的如墨一般。
“墨迹”使她的脸似一幅抽象画,要不是在白天,还真找不准她五官的位置。
“我最近在保护一个三娃的宝妈,顺便给她家打扫卫生,有一些洁厕剂的味道不是很正常吗?”
今年23岁的童域高职毕业后曾在航空公司工作了两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