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王说是过来看景儿,福王深知这位可不是三皇子那样好拿捏的人,所以邀请安王出海去游玩儿,不是看景吗?那就看吧。
与此同时,季初夏开始准备贺礼了,贺礼是直接动药王谷送到京城去的,玻璃、镜子,这些东西可以说是足够贵重了。
贺礼还没有送到,三皇子和祁远回到了京城,皇上摆出来一幅非常心疼三皇子的姿态,最好的御医都住在三皇子的府中了,同时封赏了祁远,并且在朝堂上都十分抬举他,福王的外孙,祁家的公子,竟能上阵杀敌,青年才俊的美名在京中传开了,并且封了个五品的征虏将军。
五品武职,虽说军中是不小的官职,可文臣治国,武将是不参与朝政的,他们只负责练兵,打仗。
可对于祁远来说,颇有些一步登天的感觉,祁家第一个当官的人,是他祁远,而不是被祁家人捧着的祁玉!
祁远在京中置办了宅院,祁府的匾额找了能工巧匠,虽然不能越秩,但极尽奢华。
夏邑国不再扰边,祁远留在京中,成了三皇子麾下异军突/起的将军,不得不说,一时间风头无两。
消息是专人送到海城和蓉城的。
祁家
,祁世儒看到书信,坐在书房里很久都没说一句话。
如果,祁远不是赵碧/莲所出,任凭母亲是谁,这都是祁家的大喜事,偏偏这看似喜事,实则是要把祁家拉入深渊啊。
罢了。
祁世儒把书信放在抽屉里,不愿意多想,不管祁远未来如何,祁家都不会由着他折腾,知子莫若父,到底是败家之子,还是兴家之子,祁世儒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。
至于福王,也没有多大的风浪,倒是让底下人的往京城递话了,祁远需要的银钱,如数给。
同样得到消息的还有其余和季初夏。
季初夏并不在意祁远如今有了官职,毕竟天子脚下为官,伴君如伴虎,祁远那性子别说去阵前杀敌了,就是自己都能吓得他屁滚尿流,所以这将军的官职里,很大程度是福王的面子。
武帝在维稳,自己和祁家就不能着急,因为太子殿下也绝对会从大局着手,维稳为第一要务。
这么一场,无风无浪,三皇子在府中养病,真要说成全,倒是成全了祁远。
“有官无职。”祁玉说:“不过是看着好看罢了。”
季初夏看过来:“什么是有官无职?”
“祁远封了五品将军,
但手底下并无人马,皇上也没有让他去哪个军中,所以这就是有官无职。”祁玉说:“三皇子的伤势到底多重尚不可知,咱们且看看吧。”
季初夏笑了:“我可不管那些事,只负责咱们手里的买卖,京城那边的买卖看样子还不错,昨儿车队又送去了一车货,苏忠那边做事真是让人省心,回头胭脂水粉的买卖可不能让出去了,咱们也去京城开个铺子才是正格的。”
“确实如此。”祁玉拿出来个小匣子:“舅父过来的时候,舅母让带给你的,你看看。”
季初夏打开,惊道:“竟然是铺面啊。”
祁玉笑而不语,看到最下面的一张,季初夏抬头看祁玉:“这宅子,是不是太好了点儿?”
虽然没去过京城,可谁不知道越是距皇宫近的地方就越好啊,再者还讲究个东大西小,这皇宫东街的宅院,先不说大小,就这位置简直是只有银子都买不来的地方啊。
祁玉说:“舅母做事厉害的很,如今咱们倒是得了现成的,放心吧,这银子都是咱们自己出。”
“嗯,可不能让舅母花这么大一笔银子,回头还要好好谢谢舅母为咱们操持呢。”季初夏把这些
东西收起来,说:“咱们得空回去一趟吧,我那边的人参可得取出来一部分了,手里多点儿银子,到京城就心不慌了。”
祁玉想说祁家的银子是真不缺。
都不等他开口,季初夏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