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点儿意思意思就行。”娄洪陇说。
两个人分开,赵洪林恨不得找人直接把娄洪陇杀了才解恨,什么玩意儿!自己带他去见祁家人,他倒会见缝插针,回头吃干抹净跟自己是一点儿关系都没有,真是个小人!
季初夏回到内室,祁玉递过来热茶。
“还真是贪得无厌,不过这样也好,回头收拾起来也干净利索。”季初夏说:“谁能想的到呢?我们两个人竟为别人做嫁衣,还不得不为。”
祁玉笑了:“这算不得到什么,回头必定是有好事在等着的。”
“嗯。”季初夏抿了口茶:“不知道派来的人是什么样子的人,最好是别太让人看着就烦。”
“要真是那样,夏夏也不用搭理他们就好,我总不能什么也不做。”祁玉说。
季初夏靠在软枕/上:“要不是陶城这边的事
有些让人生气,也不至于咱们都没有在石郎庄好好的过个年。”
“那正好,若是来的人你不愿意多看一眼,就回去娘家住一段日子,这边的事情交代给下面的人去办就可以了上。”祁玉说。
季初夏偏头看祁玉:“还真是,我得趁机好好去整理一下咱们的美食街。”
第一批盐运来的时候,娄洪陇已经调拨了十万担的湖盐在这边等着了,这些盐都放在朝廷在是陶城的大库里,这边戒备森严,可对季初夏来说根本没什么用,有知府赵洪林和盐运使娄洪陇在,这些盐是怎么进去大库就怎么出来的,账目上都一点儿破绽也没有。
当天交接之后,祁玉和季初夏都没露面,拍了个管家把这银子结算了,这事儿就算办好了,刀切豆腐两面光。
得到了银钱的赵洪林和娄洪陇喜不自禁,一场买卖/比几年俸禄都是多,这么下去还真就发达了。
娄洪陇继续努力从各处调拨盐过来,等着海城那边的第二批盐到货。
一辆马车停在了季初夏的小院外,苏怀远下了马车,抬头看看小院的门,忍不住摇头苦笑,谁能想得到呢?他竟又回来了陶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