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落。”季初夏说。
祁老夫人赶紧问:“是想家了?”
“是啊,祖母可真是厉害,这都看出来了。”季初夏笑得勉强:“前些日子商队过来的时候,家里母亲写了书信,还给我和平安做了衣衫鞋袜,母亲虽只字不提思念,还叮嘱我要好好做媳妇儿,可往年每到换季的时候,母亲和外祖母都会换着花样儿打扮我和平安,她们是想我们姐弟俩了。”
祁老夫人心疼的握着季初夏的手:“是太远了一些,这想要回去一趟娘家都不容易,要不这样吧,夏夏差人回去接了亲家都过来蓉城如何?”
“故土难离,那边也有一些小买卖在手里,是接不来的。”季初夏不想让祁老夫人cao心,只说了这个,其实还有一件大事,让她有些惆怅,季长
生的死,确实是被害了,这件事她都不知道要不要跟弟弟说。
想一想当初,季长生刚传来死讯的时候,若非自己恰巧那会儿来到季家,顶替了原主活下来,就他们娘仨想要活下来可真太不容易了,毕竟一个石氏就够要陈秀娥命的了。
所以,看着季家日子越来越好,殊不知险些就因为季长生被害而家破人亡。
祁老夫人轻声说:“那就回去走一趟,也跟亲家说,祁玉回头去京城下场考了功名,你们保不齐就得留在京城,到时候想要见面也就不会这么难了。”
“祖母,咱们这边也不能放下,我写信回去了,明年祁玉要去京城,我便跟着一道回去。”季初夏说。
祁老夫人顿时舍不得了,可那也没办法,只盼着这一年的时间能是让祁家更安生点儿。
离开祁老夫人的院子,季初夏往回走的路上,突然心里冒出来个想法,快步回去后让春柳和八两在外面守着,立刻进了空间里,翻找了半天,找到了个布袋子,打开里面还有许多小布袋子,逐一查看,忍不住笑了,她怀疑修缘道长跟自己是一样的人,只不过选择不一样罢了,这些种子,有点儿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