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台面上去,而是要把这些买卖在京城坐起来,贡品入京后,母后这里的美人皂还有很多,是儿臣吩咐祁少夫人按照宫里的人数和位份准备好的,母后若觉得还可以,那就给个赞誉,回头这买卖到京城,咱们可以顺理成章的跟祁家成为密不可分的合作伙伴,祁少夫人甚至可以分文不取。”
“倒是下了血本。”姚皇后问:“她可还说了旁的?”
赵郅摇头:“那是个坦荡的聪明人。”
姚皇后这才满意了,问道:“苏家过去是什么态度?”
“对这位祁少夫人十分疼爱,更是对祁玉疼爱有加,儿臣觉得他们背地里必定已经联手了。”赵郅说。
姚皇后点头:“我记得苏家的苏怀远曾是陶城知府,为了避开福王的锋芒不得已致仕,你可以到你父皇那边透一透口风,就说身边需要个人手,苏怀远放在身边,那么
有祁家和苏家支持,接下来很多事情就方便做了。”
“儿臣遵旨。”赵郅把美人皂的册子给了姚皇后,出门去拜见父皇去了。
大安国,武帝,年五十六岁,但须发花白,已露出龙钟之态,这也是为何福王坐不住了,宫里的皇子们也都各自开始盘算的原因,尽管太医院名医云集,但武帝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,无人能看得出来。
此时,武帝正在处理奏折,近侍太监进来轻声说:“皇上,四皇子求见。”
武帝放下奏折:“这小子偷偷跑去一趟蓉城,还以为孤不知道呢,让他进来吧。”
赵郅进门来,跪倒给父皇请安。
“你最近很忙啊。”武帝说。
赵郅笑了:“是,儿臣受苏家公子之邀,往蓉城去走了一趟。”
武帝挑眉:“哪个苏家的公子?”
“苏怀远的儿子苏承祖。”赵郅说:“是个有趣儿的人,家里世世代代都是文人,他偏爱习武,一次偶遇便成了朋友。”
这话,武帝只相信一半,微微的眯起眼睛:“苏怀远?这名字挺熟悉啊。”
“父皇,曾经是陶城的知府,后来致仕了。”赵郅说。
武帝问:“为何致仕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