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文善点头:“夏夏放心,必定不会有错漏的。”
“这个不需要我放心,在我看来这都是娘家的日子,我留下这些买卖是给你们二老防身的,咱们虽不求大富大贵,可必定能过的殷实的日子。”季初夏说:“不管我什么时候回来娘家,看你们日子过的舒坦才开心。”
王文善只是忠厚,并不是傻。
他哪里看不出来两个孩子的一片苦心,如此和盘托出的把家底子都交待明白,是在告诉自己,这个家是真心实意接纳他的。
“夏夏,在婆家过的好,爹娘都高兴,在婆家过得不顺心,爹娘是靠山,就算是再不济,咱们家也是最亲的人,受了任何委屈,都不要自己忍耐着,爹娘能给你做主。”王文善说。
季初夏笑了:“嗯,以后咱们家会越来越兴旺的,平安还小,不着急入仕,所以在府学多读几年书,爹觉得这事儿可行不?”
“可行。”王文善看着季平安:“平安是少年
得志,就更要学会厚积薄发,也要学会韬光养晦,再过几年入仕才是聪明的,若是在府学读书觉得腻歪了,就回家来,咱们这里有山有水,可读万卷书,也可走万里路。”
陈秀娥没想过会有这样的一天,她虽然沉默不语,可心里满是羞愧,她知道一家人啊,最小气的就是自己了。
但孩子们不说,夫君也不说,都是宠着自己的人呢。
这边一家人说着贴心话,那边田郎中从范氏这里得知小夫妻竟还没圆房,笑眯眯的跟祁玉闲聊,聊着,聊着,竟要给祁玉诊脉。
祁玉多聪明啊,立刻就知道怎么回事了,从善如流的把手伸过去,田郎中笑着诊脉,片刻之后脸色凝重了。
“外祖父,是祁玉身体不妥当吗?”祁玉心都一沉。
田郎中眉头紧锁:“祁玉啊,你小时候伤了身子吧?”
这话,如晴天霹雳一般,祁玉深吸一口气,点头:“没出生前,母亲就被人下毒了。”
“那就对了。”田郎中说:“你没别的毛病,只是男儿多阳气,你阳气反而最弱,这可不行,回头得寻个名医好好看看。”
祁玉看着田郎中,半天才问:“外祖父,对夏夏会不利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