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在明,会束手束脚,得不偿失。”
听到李斯忠这么说,赵碧/莲就知道这人是很得父王器重的人,也就放心下来了,说道:“苏怀远太碍眼了。”
“是,王爷那边也是这个意思,还说要拿到家主印信交给郡主,身为家主母,这是应该的。”李斯忠说。
赵碧/莲听到家主印信能拿到手,心里还是很满意的,笑着说:“那就辛苦李大人了。”
“下官该做的。”李斯忠赶紧说。
该说的都说完了,李斯忠便告辞离开了。
休整了三天,李斯忠去衙门,专门查祁世儒失踪的案子,苏怀远从不露面,委实把避嫌落到了实处。
李斯忠看过了少得可怜的卷宗,传唤祁玉到衙门来问话。
祁玉一身长衫,来到大堂上,抱拳行礼:“晚生祁玉拜见李大人。”
举人身份,见官不跪。
李斯忠倒是头一次见到祁世儒的这个儿子,不得不感慨真是好样貌,当年祁世儒就有第一美男的名头,如今看到他的儿子,竟丝毫不逊色。
“蓉城祁家家主祁世儒失踪大半年之久,前些日子祁夫人报官在陶城,祁公子可知道为何?”李斯忠问。
祁玉摇头:“晚生不知为何,父亲本是陪着晚生进京赶考,突遭变故,下落不明,晚生不得不放弃进考场,这大半年来一直都在寻找父亲的下落,可一点儿音讯也没有。”
“可是,你手里拿着家主印信。”李斯忠说。
祁玉抬眸看着李斯忠:“李大人,这有什么不妥吗?身为嫡长子,这本就是我该得到的啊。”
李斯忠点了点头:“可一点儿音讯也没有,家主印信在你手里,任凭谁都会把这件事跟你联系在一起啊。”
“李大人,我朝律法可没说臆测能成为证据,晚生争与不争,这家主印信都落不到旁人手中,又何必急于一时,在晚生看来,父亲才是着急的人,如今看来,父亲或许提前就有预感了,晚生迟迟没有报官,但一直都在寻找证据,并且也认为第一个跳出来的人嫌疑最大,大费周折却什么也得不到,沉不住气也是正常的。”祁玉意有所指的说。
李斯忠脸色一沉:“祁玉,你可知道祁夫人身份尊贵,容不得别人臆测。”
“王子犯法与百姓同罪,难道李大人不是这样认为的吗?”祁玉淡漠的看着李斯忠:“李大人说旁人可以臆测晚生,那晚生为何不可以臆测别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