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夏夏,陶城的买卖别太操劳了,拿来练练手,学一学如何御下,培养出来一批忠心耿耿的人,这都会是未来我们家的财富。”祁玉说。
季初夏明白祁玉的意思。
两个人离开摘星楼,回到家里便闭门不出了,但登门的人可不少,赵碧/莲的人可进不来这个院子,所以院子里的人到底在做什么也无人知晓。
一晃就到了年末,朝廷派来的官员到了陶城。
苏怀远从上奏折那天起就没见过祁玉,目的就是不给赵碧/莲任何把柄,同时祁玉和季初夏也不过来,苏夫人的酒庄在陶城的名头越来越响。
“李大人,辛苦您了。”苏怀远客气的跟李斯忠打招呼。
李斯忠拍了拍苏怀远的手:“这事儿让苏大人受累了,不过事关昭郡主,太后那边也下了懿旨,郡马爷失踪的日子可不
短了,这事儿必须要年底之前有个说法。”
苏怀远请李斯忠入客厅,坐下来后忍不住叹了口气:“说起来,我这身份极其尴尬,说是亲人,家姐已经辞世多年,说不走动,我那外甥可是家姐留下的唯一的孩子,再者就算家姐不在,姐夫续弦了,可到底还是姐夫,你说说这理不清的头绪,可真是清官难断家务事。”
李斯忠连连点头:“苏大人说的在理儿。”
苏怀远说:“姐夫祁世儒是陪着外甥祁玉一起进京赶考去了的,可再回来的时候竟只有外甥一个人,说姐夫在京城失踪了,为了找到人,我的外甥都不得不找江湖门派帮忙了,可这都过去大半年的时间了,音讯全无,谁能不着急呢?”
李斯忠抿了一口茶问:“听说祁玉回来竟还娶妻成家了?”
“婚事是早就定下来的,祁玉娶妻是姐夫最大的心愿,为了给小两口点儿过日子的家底子,还在陶城给置办了一条街的铺面,说到底还不是因为我这个舅父在,姐夫想要托孤给我嘛,这事儿啊,怎么想都蹊跷,李大人您觉不觉得还我的姐夫是知道自己要出事了?”
“这个……”李斯忠一时间接不上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