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初夏认真的看祁玉,她其实心里并不确定会不会跟这个人白头偕老,但就冲祁玉的颜值,看一辈子是不会烦的,所以心里还是有这么一个愿景,所以大.大方方的说:“不纳妾,不养外室,不能有私生子,我早死的话,续弦也得是个好人家的小姐,这样有没有点儿过分?”
看季初夏小心翼翼的模样,祁玉笑了,抬起手摸了摸季初夏的小巧可爱的鼻子:“夏夏知道道门能婚配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季初夏很窘迫,回答的语速极快。
祁玉笑声更大了些:“道门婚配有祝告上苍的婚书,想不想听听?”
“还有这事儿?说来听听。”季初夏来了兴致。
祁玉收起了笑意,表情都严肃了许多,缓缓地说:“一纸婚书,上表天庭,下鸣地府,当上奏九霄,诸天祖师见证,若负佳人,便是欺天,欺天之罪,身陨道消。佳人负卿,有违天意,必遭天谴,永无轮回。”
季初夏愕然的看着祁玉。
祁玉微微挑眉:“这婚书如何?”
“啊?”季初夏抿了抿唇角:“平常人怕是用不起,这可不是两姓缔约什么金玉良缘,这是玩命都不行啊?这是直接赌上了神魂
吗?”
“夏夏相信神魂吗?”祁玉又问。
季初夏清了清嗓子,能不信吗?自己这次投胎是真真切切的记得是怎么来的!
“这就是我对夏夏的承诺,今生今世永不背弃,若有来生,生生世世都愿意跟夏夏在一起。”祁玉望着季初夏的眸子,说。
季初夏赶紧捂住了他的嘴:“不行,可不行,我可不想永无轮回。”
“若这世上还有人比我对夏夏更好,我愿意放夏夏走,但我相信没有第二个人了,夏夏也放心,我会做得很好的。”祁玉压低声音:“只等夏夏长大一些。”
季初夏看着被祁玉握住的手:“我困了,我得去睡觉了,天都晚了。”
看着颇有些落荒而逃的季初夏,祁玉轻轻地笑出声了,他喜欢季初夏,喜欢她古灵精怪的模样,也喜欢她的担当,从决定娶她的那一刻就想好了,她是自己这辈子认定的人。
至于季初夏的底线,在祁玉看来根本算不得什么,他从小就生活在赵碧/莲的阴影下,深知一个妾的心思能有多歹毒,他必定会和夏夏养儿育女的,身为父亲怎么能舍得自己的孩子受自己曾吃过的苦?如果夏夏真半途丢下自己走了,他
也绝不会再碰旁人,有的人只需要出现在生命中,就能惊艳一辈子,旁人不过是路过的风景罢了。
季初夏失眠了。
她本来只是试探一下祁玉的心思,谁能想到他竟把这么个婚书咣当砸下来了。
想和祁玉相遇的最初,到后面发生的事情,一直到今晚,她都不知道祁玉为什么会说那么重的话给自己听,两个人真的到了生死不离的地步了吗?主要是自己并没有这样的感觉啊。
虽然不是利用完就会甩掉,可最初同意这门婚事确实有利用的成分在,让祁玉把自己显得好不堪啊。
翻来覆去,季初夏坐起来了,她靠在床头看着窗外的月光,这窗户纸还真是薄如蝉翼,虽然只能透一点点的朦胧的月光,可已经很不错了,家里的宅子用的窗户纸就没有这么通透,如果能烧出来玻璃,那还不赚飞了?
“嗯?”季初夏揉了揉自己的额角,她怎么又想到了赚钱上去了?
叹了口气躺下,翻了个身,又激动的坐起来了,她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个非常重要的先决条件,自己赚钱技能是点满了的,祁玉的祁家是这里最富的门庭,如果自己的财富比祁玉家还多呢?
到那
个时候,自己跟祁玉都可以不理那些乱七八糟的人,过的照样自在潇洒,当然了,在财富量级不相上下的时候,祁家就算再家大人口多,那也是要对自己客客气气的,所以自己还担心什么呢?
这一夜,季初夏是翻来覆去的睡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