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陈秀娥的情况下,给予彼此最大的幸福感,各取所需挺好的。
至于王文善,人是忠厚老实又善良的人,没有孩子还有手艺和铺面,怎么看都是良配。
心情瞬间好了,季初夏也不着急,这事儿范氏提起过一次,当时自己就没有反对的心思,如今因为婚事两个人产生了分歧,如果处理不好很容易出现隔阂,这是季初夏不愿意看到的事情。
回家的路上,季初夏看了眼季家学堂,权衡利弊自己答应祁玉的提亲是最明智的选择,毕竟去看病的路上,祁玉就表露了要为自己解围的心思,现在看来颇有一些水到渠成的意思。
石郎庄的人都在猜测张家和季家的婚事会什么时候定下来,季初夏和季小凤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,张家最初有攀附季举人的心思,如今这婚事可就大不同了,毕竟季初夏的本事有目共睹。
见到季初夏,比寻常还要恭敬许多,张家在石郎庄的威望可就太高了,哪怕季初夏做了许多事,跟张家比起来还是差了一截。
季初夏还是如寻常那样笑眯眯的,有人打招呼也
热络的聊上两句,到了饭时都要回家去忙活,也就没耽误多少时间。
“夏夏回来啦。”陈秀娥从灶房里端着饭菜出来是,跟寻常一样说道:“快去洗漱一下,吃饭了。”
季初夏答应了一声去井台那边,范氏从灶房出来,小声说:“可不行伤你娘的心,咱们咋说也是一家人,啥话都好好说。”
“外婆,我知道。”季初夏洗了把脸,接过范氏递来的软巾擦脸:“我在荣安堂还惹了点儿祸。”
范氏苦笑:“你这孩子啊,整日里风风火火的,惹祸到成了家常便饭,不过王文善是个好的,能帮衬的肯定不会袖手旁观。”
“外婆,是我帮了他。”季初夏跟范氏往前院的饭厅来,说道:“王文善跑了的那个媳妇儿回来闹腾,嘴里不干不净的,我看王文善太老实了,就帮了个忙。”
俩人说着话往饭厅来,陈秀娥听到季初夏绘声绘色的讲着如何敲着秤盘子把人都叫来了,心里头一叹,自己这女儿是真一点儿委屈都不受的性子,真要是像义母说的那样,自己亲生的宝贝闺女啊,怎么能不心疼?
难道张家的婚事真不成?
“王文善呢?可有什么态度?”范氏问这句话的时候,看了眼陈秀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