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为啥不跟着去她家看看?”
“谁知道是哪一家的啊?”张三摆手:“这事儿我是不能做了,掌柜的愿意找谁就找谁去。”
不等魏福说话,张三转身回家去了。
魏福坐下来,捋着胡须反复琢磨魏福说的话,一拍桌子:“土地公的事啊,这不难办!”
想到办法的魏福急匆匆的出门,在街上找了几个壮汉,给了高价让他们去石郎庄,把土地公搬回来。
有钱能使鬼推磨,几个壮汉连夜去了石郎庄,把半人高的土地公搬回来,送到了百草堂。
魏福是一点儿不含糊,郑重其事的供奉起来,好吃好喝摆了一桌子,跪下来开始求,也不求别的,就要人参须须。
东家已经去落霞山找采参人了,几根人参须须哪里够?趁这个机会找到人参送到县令大人的府上才能保平安。
魏福觉得自己要是成功了,别说多涨几两银子的工钱了,就是要了这里的百草堂也不过分,这翻身的机会说啥也不能错过。
守着土地公一夜的魏福,头晕眼花的走出来,一个没站稳跪坐在地上,跪了一夜的他疼出来了杀
猪般的嚎叫。
此时,季初夏已经到了田郎中家门口。
田郎中家的院子很大,院子里摆着晒药的架子,篾筐里没有多少草药,田郎中正在逐个检查篾筐里的草药。
“田爷爷。”季初夏出声。
田郎中看过来:“夏夏啊,我还想着去你家看看你爷爷呢,快进屋吧。”
季初夏推开栅栏门进来,笑眯眯的说:“爷爷这两天还行,是我来找您的。”
“啥事?”田郎中拿过来小板凳递给季初夏:“坐下说。”
季初夏坐下来:“田爷爷,我想要拜您为师。”
“啊?”田郎中吓了一跳,看着季初夏:“夏夏啊,学这个行当可不容易,你咋还动了这个心思?”
季初夏叹了口气:“田爷爷,家里的日子得过,爷爷本想让二叔一家回来,可当年闹的太绝了,二叔一家不肯回来,我娘现在整日里抹眼泪,平安还小,我不学点儿手艺,不行啊。”
田郎中也跟着叹气,要说这人啊,说倒霉喝一口凉水都塞牙,好不容易有了个举人,可家宅不宁,举人死了,季老汉腿还摔坏了,往后能不能走路都两说,这一家子是太难了。
“田爷爷,我识字,能收我做徒弟吗?”季初夏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