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马家,还没进门,就看见外头已经严阵以待。
原来早就有人报了信过来,马老爷听闻此事也是勃然大怒:“他一个县令之子,不分青红皂白就敢捉我的儿子,难道我的儿子天生就比他低一头不成?简直就是荒谬!”
言罢,就带着人气势汹汹的走了出去:“胡少爷,我对你一向敬重,不知你为何要这样对待我的儿子?”
胡落北道:“他在城外修建砖窑,纠结了不少的人马,捉拿难道不应该吗?”
“有没有修建全凭你一张嘴而已!”马老爷气愤道,“若是有证据,就应该直接对簿公堂,我们家根本就不在怕的。”
胡落北刚要硬刚,崔皓却突然开口:“马老爷,你确定你的儿子没有在城外修建砖窑吗?”
“他天天流连青/楼,要么就是吃喝玩乐,若是有这种心思去修建砖窑,那我做梦都得笑醒。”马老爷都气得口不择言了,“大家伙都可以来评评理,是不是这样。”
众人听了不由的面面相觑,因为马老爷说的倒还真是事实,马少爷一天天的就从来没干过正经事,像个扶不起的烂泥,马老爷不知道多想把
自己的产业交到他的手里,奈何他就是没有这个心思。
如果他会在城外修建砖窑的话,那么对于马老爷而言反倒是件好事了,因为证明他终于有了上进心!
胡落北道:“这有什么好评理的,人心不足,向来如此,你家就算再有钱,他也一样会贪图砖瓦窑的利呀!”
这话说的其实也有道理。
两人正在争执不休期间,崔皓突然拍了拍胡落北的肩膀:“要不然咱们就先算了。”
“都到了这个时候,你居然让我算了?”胡落北瞪大眼睛只觉得怒气上涌,想要抱怨却又知道,有些话不是明面上能说的,只用用眼睛瞪着崔皓。
那意思是:你可要知道我全是为了你家才愿意得罪马家,冒这样的风险,兴师动众的来帮你们撑腰,你可千万别不识好歹!
沈青青的脸上也满是不解,小声的说道:“既然已经证据确凿,就给马家定罪吧,也好杀杀他们的气焰,省得他们以为自己有权有势很了不起。”
虽然说马家确实是他们的大客户,而且这次如果追究镇上的马家的话,县里面的马家肯定也会听到风声,从而对他们产生意见
,没准以后就不会跟他们做生意了。
但是开店除了钱之外,骨气和名声也很重要,如果这一次姑息了马家,以后他们会惹出多么大的祸事,还尚未可知,因此为了长远起见还是得敲打敲打他们。
崔皓却小声地说道:“不知怎么,我总感觉我们可能冤枉了马家。”
“有什么可冤枉的呀?祝家小姐都哭成那样了,马少爷也承认自己曾经轻薄过祝家小姐。”沈青青低声问。
崔皓想了想:“大概是直觉吧!”
沈青青有点无语:“你就靠直觉来断案啊?”
话虽如此,她却还是拍拍胡落北的肩膀:“要不然这事儿我们还是再仔细调查调查?”
胡落北不满:“有什么可调查的,你真是——”
话说到一半,他看着沈青青的脸,想起眼前人可是连自己爹娘都信得很的仙姑,顿时就又闭上了嘴巴,不情不愿的说道:“那好吧,我们就再查查试试,但是这几天马少爷都要在我的看管之下,直到事情水落石出才能够走。”
马老爷冷笑:“哦,这么说来,是你们自己查不出案子,所以特意栽赃我们马家,迫使我们家来帮你们
查案子是吗?”
胡落北实在是受不了这个气,瞪着眼睛刚要发作,沈青青拍了拍他的肩膀,笑眯眯地说道:“马老爷,还请你先不要生气,这事情确实有些复杂,如果马少爷并不是幕后之人的话,那么或许是有人在栽赃马家呢,您难道不好奇不想调查吗?”
马老爷没好气的问道:“栽赃我们家的不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