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什么,还不是为了你们老柳家?”柳氏用力地打了一把他的手,“你在这里说风凉话倒是轻松,可难道真要眼睁睁看着我们的儿子入赘吗?”
“那都是为了堵住村民的悠悠众口。”柳员外看得明白,“且青青那丫头不像个刁蛮的,咱们好好跟她说,仍像普通人家一样过日子,只是在外头说入赘,里子半点也不亏。”
柳氏仍是不甘:“他娶沈青青,那是走了弯路!娶个温柔善解人意的媳妇儿该多好?”
柳员外摇摇头:“我看你呀,就是见儿子的注意力被儿媳妇全部夺走,所以生气了。”
柳氏别扭地不说话了,心底却满肚子意见。
柳员外没管她,踱步到吊脚楼旁,笑眯眯地打量着,越看越满意。
真不愧是他的儿子,娶的夫人也这么能干!
但很快,他就眯了眯眼睛。
吊脚楼中,赫然冒出个鬼鬼祟祟的身影,正是田氏。
她蹑手蹑脚地扒着门缝往里瞧,眼中充满贪
婪。
她刚刚已经去王五王六家问过了,哼,这什么发豆芽的法子,居然还得签契约?她可不吃这个亏。
可惜王五王六把这发豆芽的法子捂得死紧,怎么都不肯说出来,因此,她只能到吊脚楼偷师学艺。
到时学会了手艺,哼,她也要像沈青青一样摆谱,搞个什么契约,到时候坐在家里也能挣钱!
蓦地,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:“你在干什么?”
田氏吓得一哆嗦:“谁?”
里头的沈青青被惊动,走了出来,见此情景,有些不知所措:“你们这是……”
两道声音同时响起。
“她似乎想偷东西。”柳员外道。
“非礼,他想非礼我!”田氏惊呼。
沈青青和柳员外的额头上仿佛出现了肉眼可见的黑线,后者更是非常嫌弃的收回了自己的手,决心回家之后洗上十几遍,才能去除这种晦气。
田氏当然不可能承认自己是来偷师学艺的,她蛮横地扫视着两人:“我就是来看看,你们孤男寡女有没有做见不得人的勾当!”
她才不想让沈青青当村/长,沈青青再能赚钱又咋样?又不会分给她家,反而还可能给她穿小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