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诗凝毫无温度的轻笑一声。
她扭头望向叶熙渊,语调说不出的诡异:“王爷,你的心肝宝贝在求你放过阿铭,你怎么还不放过他?”
“你看看,你的心肝宝贝都哭成什么样了。”
叶熙渊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,强压下心头那股无条件帮孙婉儿的念头,“首先,孙婉儿不是我的心肝宝贝,她是阿铭的妻子,跟我没有任何关系。其次,这次是阿铭和孙婉儿的错,我不会轻饶这两人的。”
周诗凝用食指挑起孙婉儿的下颚,看着她那惊愕又不安的样子,“你是不是很失望?”
“按照你的计划,麟王该如同一条狗般事事听从你的,并帮你解决了我,而后你就能达成你的算计了。
你也
不想想你被两个男人玩过,又是圣上下旨赐婚给阿铭的,麟王再是没脑子,也绝不会再跟你有任何一丝的牵扯的,除非他想被圣上弄死。”
说完,她收回手,用绣帕仔细的擦着手指。
孙婉儿如坠冰窖,整个人都冻僵了,也让她越发的憎恨周诗凝。如若不是这贱人,她又怎会失去清白,又怎会无法掌控王爷。
“请王爷王妃饶过阿铭这次。”
或许,那个计划该提前了。
周诗凝示意叶熙渊解决解决。
叶熙渊吩咐下人将孙婉儿拖到阿铭的旁边,同样杖责五十。
他走到周诗凝的面前,冷眸睨着她:“你很了解我所中的毒?”
周诗凝从袖中拿出一小瓶的药,递给他,“这里有
原本解药的一成,可缓解你所中的毒。”
“等你想好,咱们再谈谈。我的条件你是清楚的,如若你不同意,那我是不介意当寡妇的。”
叶熙渊没有任何犹豫服下那瓶药。
当服下药后,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大脑的清明和舒服,那股不断叫嚣着的念头也渐渐的弱下来。
“我会考虑考虑的。”
周诗凝嗯一声,“你就不担心我下毒?”
叶熙渊把玩着空药瓶,“你不会用如此愚蠢的方法。假如我有个什么,你也会死的。”
周诗凝轻嘲道,“你倒不那么愚蠢。”
叶熙渊一噎,“我想知道,你是从哪儿学的医术的。”
这个女人是周诗凝吗?
一个人的性格再怎么变化,本来
所没有的是不会变化的。比如,原本的周诗凝没有这份冷静从容,也没有这样的药,更无法得知他中毒的事。
周诗凝知他怀疑她,淡然的站在那。只要她不说,就没人能知道她不是原身。
“我从哪儿学的医术,需要向你禀告?你有这个空操心我的事,不如多想想你能不能活下来。”
叶熙渊看她的眼神微变,他伸出右手,“不知,可否帮我把脉看看?”
周诗凝本就有意把脉看看叶熙渊的情况,好确定毫无错漏的帮他解毒,这样她才有机会和离。
她的右手搭上叶熙渊的脉搏处,微微垂眸把脉,无视这男人审视的眼神。
叶熙渊越看越发现她和之前的周诗凝不同,可问题是,他确
定那几日没有任何人换过周诗凝,那她是如何变成现在这副样子的?
也许,他该查一查周诗凝受罚那几日的详细情况了。
周诗凝把脉完,已是确定了他的确切情况:“太医可否有跟你说过,如若你不解毒,至多还有两个月可活?”
叶熙渊的瞳孔微微一缩,十分冷静道,“没有。在圣上面前,太医是不敢说这样的话的,太医只说没有把握解毒。”
周诗凝已是有十足的把握治好叶熙渊,她微微笑,“我这里有两个提议,一是你答应我的要求,我帮你解毒,并调理好你的身体。二是你不答应我的要求,那我很快就能当寡妇了。”
叶熙渊负手站在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