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徐书记就非常满意的看到他的同僚们集体僵住,而后尴尬的哈哈干笑。
“你小子,怎么不直接说?”
“就是!”
“就算你是社长,我们也不会放低标准!”
富贵不能淫,威武不能屈,该守住的底线,寸步不让!
徐书记笑骂:“说的好像我让你们给我开后门一样!”他就是想看看他们的反应而已。
徐书记是有些骄傲的,因为他之前见识过郑苗苗的技术,并且,她说可以研究出烧砖烧瓦的数据来为合作社做支撑。
一旦合作社发展起来,他就是发现千里马的伯乐!
呵,无知的同僚们。
因零件太多,郑苗苗只用上午的时间挑选出需要用到的零件,并摆放好,又利用下午的时间快速的组装了一台水泵出来。
整个公社的领导班子,除去必要处理的事务,都会在窗前看郑苗苗组装水泵。
最后,经过讨论,大家一致决定为合作社写推荐信,郑苗苗才被王干事通知可以回家了。
“郑同志,进去洗洗吧。”王干事看着双手染着黑色柴油的郑苗苗提议。
郑苗苗顶着犹如花猫一样的脸,笑的没心没肺,“不用,我得赶紧回去,我婆婆
在家里应该等着急了。”
她身后的程父和程子越正在往牛车上搬东西,闻言,都跟着点头。
本来程子越跟郑苗苗的意思是,中午让程父回家去,他们两个在这里就够用,但老头子太执拗,谁都没说动。
就这样,三个人快天黑才回家。
因着东西太多,是程父自己赶着牛车在前面走,郑苗苗和程子越跟在牛车后面步行。
两人散步一样的走着。
“没看出来,你组装确实挺厉害。”
沉默良久,气氛逐渐走向尴尬,程子越有些受不住的没话找话。
郑苗苗歪头,“不用这么尴尬的捧我,尽管你说的是实话。”
大概是只有两个人的原因,两人的相处氛围,走向有些奇怪,饶是前世活了三十几年的郑苗苗都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没办法,面前的人不是她的同事,朋友或者是学生,这人是她名义上的老公。
相处起来,总会脑子自动将他和其他人划分开来。
两人说着话,程父已经赶着牛车距离两人很远,程子越望着不远处的牛车,浅声问:“你打算怎么做?”
“什么?”郑苗苗迷惑。
“万宁宁的事。”
提及万宁宁,郑苗苗的眼眸暗下来
,“还没想好。”
明面上,万宁宁确实没有害死‘郑苗苗’,但是,只有郑苗苗知道,万宁宁是害死了郑苗苗的。
如果她没有穿越而来,程子越现在就是个19岁的鳏夫。
“我来处理?”
“不,我自己来。”
她要用郑苗苗的手,送万宁宁进入深渊。
程子越察觉到郑苗苗说自己动手的时候情绪不对,他深深看她一眼,几乎是瞬间就想通她这么做的原因。
她要用自己的手来为两人的恩怨做了断。
程子越其实不太理解万宁宁的想法,“你并未做过伤害她的事情。”
她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?
难道,郑苗苗家里对万宁宁的家人做过什么事情?
郑苗苗侧眸时,就看到程子越若有所思地眼神,她拧眉,“我家在海市,她家在盘市,并不在一个地方。”
怎么可能会有父母辈的恩怨?
两人的想法互通,程子越看郑苗苗的眼眸亮了两分。
他知道她聪明,却没想过,她能这么快洞悉他的想法。
这就是知己的感觉吗?
“干嘛这么看着我?”郑苗苗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