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尴尬。

来星曜不喜欢不清不楚地猜测，所以她选择直接问：“你最近在学校有没有听到什么？”

秦恒之在做跑前热身：“什么？”

来星曜眯着眼，想要看清不够亮的操场灯光下秦恒之的表情，他们离得不远，但小秦“左右躲闪”，专心做腰部运动。“你不是一开始就认出我了吗？暑假第一次在加鹰开会的时候，”小来看他好像愣了一下：“你那时就知道我是3班的。”

秦恒之直起身，像是回想上个世纪的事一样，仔细想了想，点点头：“对啊，年级第一诶，你还在大礼堂演讲过，我们年级就没有不认识你的。”

现在恐怕全校都认识了。小来锁着眉头表情古怪，像在想什么严肃的问题似的，然后问他：“你知道我们学校实验楼叫什么吗？”

秦恒之抬头看了一眼被挡住的实验楼的方向，回答得很自然：“星曜楼啊。”

来同学摊手：“你不觉得跟我有什么关系吗？”

秦同学学着她摊手：“是挺巧，但我们学校不还有星晖楼和星景楼嘛，都是星字辈。”

“我有两个堂哥，一个叫星晖，一个叫星景。” 这样够清楚了吧。

“哦！”秦恒之不像是惊讶，他弓步往前压腿，继续热身：“那也太巧了，你们家跟我们学校真有缘。”

来星曜看出来他在故意装傻，没好气：“算了，爱说不说，憋不死你。”她转身要走，不打算陪他跑步了。

秦恒之反应快，伸手拉住她，但拉住后又不知道应该说什么。来星曜盯他半天：“你没什么想说的？”

“其实，我本来没留意，”秦恒之斟酌了一下用词：“但前两天有人‘告诉’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