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八章(2 / 3)

恒星来信 左不树 1854 字 2023-05-30

:任年和周一出道前打过一架。以往采访年乐队也总拿这事开玩笑,但只提及不说细节,至今局外四个人仍不知内情。“详细说说?”

周一认怂,拱手:“滔滔大侠饶命。”

雷迪娜见吃瓜无望,还是解释:“不要误会哈,年轻人吵吵闹闹很正常,不打不相识嘛。”

来星曜对着秦恒之笑:“我们那时好像是经常吵架。”

秦恒之不同意:“我们那是思想交流。”不是他要美化回忆,他们是经常拌嘴,上升不到吵架的程度吧;是有些误会,沟通就好。

录制中场休息,午餐之后换拍摄场景,换座,加乐器。

到了室外,工作人员把电子琴搬到面对摄像机最右侧,座位顺序:齐文滔、周一、贪贪、虫虫、任年、张一民、秦恒之、来星曜、雷迪娜。

工作人员拿来了节目组的两把吉他,先给了周一一把,周一接过吉他坐下开始调音;还有一把是给来星曜的,来老板看了一眼吉他,又抬头看了一眼拿琴的人,没有接。

秦恒之来解围,他拍了一下工作人员的手臂:“来姐不弹普通琴。小纪。”他喊自己的助理:“把我的吉他拿过来。”

多的那把吉他落到任年手上:“今天我也当一次吉他手。”

音乐会中场4首选曲:

年乐队-《飞》(2016,专辑《向上》主打歌,曲:周一、安迪,词:任年)

光阵-《稚嫩的他们走向曾稚嫩的我们》(2018,单曲,词曲:来星曜)

张一民-《18、20》(2018,EP《过去、爱、将来》第一首,曲:丰华,词:张一民)

雷迪娜-《我这人》(2017,单曲,曲:叶雯,词:雷迪娜)

导演:“选歌的理由是?”

虫虫:“这首初版是13年写的,比较有代表。”这是安迪参与的最后一张专辑。

雷迪娜:“参与创作的歌里算是比较红的。”

张一民:“想唱这首,好久不唱了。”

秦恒之:“我们是配合‘主题’。”中场定的基调是“我”,光阵有一半的作品符合这个主题,秦恒之倾向于《一封来自恒星的信》,最后定《稚嫩的他们走向曾稚嫩的我们》是因为来星曜猜拳赢了。

#聊聊“暗黑”的两年

出道之初,加鹰对他们的限制很小,他们做自己的音乐唱自己的歌,各种节目各种舞台很多,粉丝彼此友好和谐,10-12年两年期间开过3场联合万人演唱会。

起点很高,以至于后来的发展,哪怕是正常趋势,也显得过于黯淡;而从巅峰直接坠入低谷,真正黑暗的那两年,他们都轻松略过。

任年笑笑:“这个说法太夸张了,人生有起有落很正常。”

虫虫接他话尾:“只是急速下落有点刺激,落差太大,那时确实很焦虑,现在看来就很普通,起码我们都坚持下来了。”

2012年到2014年,被消耗的两年结束,年乐队人多力量大,任年的稳重和虫虫的冷静发挥了作用,乐队成立了工作室,接商演,参加音乐节,继续搞创作。

周一:“毕竟是乐队,能干的活很多。”

贪贪:“说起来头两年才像做梦,后来是梦醒了,继续生活。”

齐文滔:“说白了年乐队是搭了两年便车,路最后都是要自己走的。”

雷迪娜签了一家新经纪公司,少了其他人的“携带”,她认清自己作为艺人的普通天分,跑通告,接商演,会有一些小角色的机会,尝试过很多幕后工作,也在坚持创作。

“既然开始了,摔一跤而已,爬起来继续往前呗。”

张一民毕竟是正规院校培养出来的演员,出道成绩很好,电影还获得过金奖新人奖提名,“暗黑”期有好几家公司投来橄榄枝要把他挖走,出于某些原因他拒绝了。14年在老师的推荐下签了一家影视公司,开始全面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