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一直是他们之中最奇怪的存在,人与人性格不同,交友方式也不同,就算不喜欢交友,交流总是必要的吧,任年不是,油盐不进,独来独往,他的搭子都被迫独立了。
周一算是另一个奇葩,恨不得全世界都讨厌他,他嘴那么欠,和女生吵过,连安迪和秦恒之这样温和性格的人也吵过。严格意义上不算吵架,只是周一一张嘴叭叭,安迪、秦恒之无奈反驳;男生中就任年面对周一的“挑衅”无动于衷”,周一就差讽刺他“算什么男人”了。
所以他们分到一组,好事者总觉得会有大事发生,好事者之一就是来星曜,安迪是被撺掇的。
结果三四天过去了,啥事都没有发生,他们组两个吉他一个贝斯一个键盘两个主唱,主吉他周一看都不看主唱任年一眼,居然配合得挺好。
来星曜“刺探”好几天,最后对秦恒之表达了遗憾:“任年也太能够忍了。”
“你不是说周一连看都没看他吗?人家又没惹事。”
来星曜摇头:“周一诶,两米高一个人杵在那里,任年不觉得碍眼吗?”
秦恒之看她唯恐世界不乱的样子觉得好笑:“为啥觉得他们一定合不来呢?我看他们挺好。”
“你看谁都挺好。你别不信,我看他俩早晚得干一架。”
秦恒之现在啥事都不关心,只想练琴,他低头继续扒拉吉他,边弹边唱不只有弹和唱,眼要看、手要动、嘴要唱,脑子同时顾三个地方,根本顾不过来。
来星曜让他放宽心:“就我们组是完整的乐队配置,周一他们组少了鼓手,娜娜组更惨,键盘手也撂担子了,两吉他一贝斯两主唱。”
秦恒之并没被安慰到:“配置最齐不代表表演最好,很可能就被我毁掉了。”他努力了,但努力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出成果。
来星曜鼓励他,十分敷衍:“加油,明天还有一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