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说卿卿的事。”来星曜随口敷衍。
雷迪娜将信将疑,秦恒之逗她:“放心,结婚会告诉你的。”他只是过过嘴瘾。
雷迪娜不吃这套,切了一声,白眼翻到天上去:“你求婚了?放屁,你表白都不敢。”
“一剑封喉”,秦恒之捂脸认输:“娜姐,我错了,放过我吧。”
有一个声音为秦恒之“应援”:“你不打断,秦哥下一步就求婚了。”都摆脱不了,可不就得捆绑过一辈子。
来星曜回头看着楼下的任年,无语了:“大哥你什么坏毛病,偷听人家讲话。”
“冤枉,”任年摊开双手:“我就住这房间,大半夜虫子都不叫就你俩说话,我天生耳朵灵,想听不见都难。你们要是怕人听见进屋说,周一都知道关门。”
另一边房间传来开门声,接着是周一的骂声:“任年你$%^%&*。”
秦恒之扶额,这院子扩音效果真绝:“再大声点,全山庄的人都醒了。”话语一落,感觉好几个房间都传来动静,敢情都没睡呢。
任年宽慰他们:“没事,都是咱自己人,节目组不住这边。”
来星曜气笑了:“怀念08年的任年,成熟稳重,你看你现在,‘为老不尊’。”
任年不以为然:“可惜啊,花有重开日,人是无法回不到过去的。叙旧时间大把呢,你们都早点睡吧。”
两人回头又对上雷迪娜,她耸肩:“隔院有耳,我还是回房间打吧,你们早点睡哈。”
四周安静了,但啥氛围都没了,露台的灯串光吸引不少飞虫,山庄知道装灭虫灯,怎么不知道把外装饰灯关掉呢,迷惑飞虫吗?
来星曜又裹了裹毯子:“虫子越来越多了,回吧。”如果不是秦恒之上来,她早回房间了。“你和卿卿是不是约了7号吃饭?我也去吧,到时再聊,这两天先把这个工作干好,这可是时隔八年的合体舞台,不可以出错。”
秦恒之对自己、对她都很有信心:“当然。”
“我让人把我吉他送过来了,明天到,到时我们先合一下。”
“好。”
“早点睡。”
“嗯,晚安。”
“晚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