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难受。
纵使不想,如今窦云仪有顾长生帮忙,安远侯府只能吃了这次的闷亏,认栽。
“娘,家里的田契、地契哪些东西在哪儿?”
察觉到情况不对,叶老夫人瞳孔猛缩,气的胸口跌宕起伏,用手指着叶平川,手指微颤。
“你……你准备做什么?”
“如今安王殿下在真宝斋等着,若是不将这些东西还回去,若是再传到了陛下哪里,恐对安远侯府不利啊!”
叶老夫人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,全身的血液逆流,眼前的有些发暗。
“叶平川,你……你今天要是敢动我们叶家的产家的产业,我跟你拼命!”
“娘,既然你不说,那我也只好自己动手了。”
叶平川起身绕过她,愤愤往里面走去。
看着他离去的背影,叶老夫人猛地站起来,想去阻止,她刚张嘴,一口鲜血吐出,两眼一翻昏死过去了。
身旁伺候的嬷嬷急忙过去搀扶,冲着外面的人吼道:“老夫……夫人,快来人,叫大夫!”
冷邺冷脸看着眼前的一幕,宛如看一个跳梁小丑一般。
在翻腾了许久,叶平川将压箱底的地契、田契,拿出来一大半,急急忙忙出去卖给了其他商铺。
几乎折腾
了三四个时辰,才将变卖珍宝的钱和三十五万两的陪嫁凑齐。
看着手中一踏银票,叶平川那叫一个舍不得,在感觉到冷邺冰冷的目光后,他只好去了真宝斋,将银票全部都还给了窦云仪。
京兆府尹见事情已经解决,立刻写了一份两清的字据,分别让叶平川和窦云仪签字画押。
叶平川对着顾长生行礼,“安王殿下,此时已了,在下先行告退!”
他担心在此处多呆一秒,会耐不住性子将窦云仪活生生掐死。
百姓们对此事的结果都很满意,夸奖了顾长生一翻,便散去了。
顾长生没有多留,“冷邺,回府!”
盯着他们离去的背影,窦云仪的眼底满是笑意。
傍晚,窦云仪走在路上,时不时就会转头看一眼四周。
春瑶瞧着她一脸古怪,小心翼翼的模样,有些好奇的问道:“小姐,你这是做什么?”
窦云仪低声帮她解惑,说话的声音极小,细如蚊纳。
“今日这件事刚结束,就叶平川那个德行,肯定不会善罢甘休,之后说不定又会使什么绊子,若是被安远侯府的人跟踪,就麻烦了!”
一直到了醉云楼外,确定没有人跟踪后,窦云仪这才安心进入楼上的雅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