含情的凤眸中醋意满满:“我不在的时候,离闻渊远点。”
今天看到她和闻渊也能相谈甚欢,闻渊看她时又是那么欣赏的眼神,晏悬真的很不是滋味。
因为他不懂医术,不通药理,哪怕他是药王谷的未来谷主。
他刚出生时,谷主及娘亲就为他规划了这条行医济世的路。
如果娘亲没被皇帝掳走,如果父亲没有死,他没有进宫顶替那个同母异父的弟弟身份……
他本可以是一位神医。
说不定,还可以和宋星蓉携手归隐医庐。
闻渊敬畏他的身份,他只羡慕闻渊和她有共同话题。
宋星蓉真是不知道拿他怎么办了,“我是那种很大度的人么?脚上磨出的血泡还没好呢!”
“那别站着了,快坐着休息!”
宋星蓉正要去寻座位,就被晏悬拽去他腿上坐了。
那双乌黑澄澈、亮如寒星的眸子直勾勾盯着她:“还疼吗?”
眼见那双长手捞向她悬空的小腿,宋星蓉吓得扒住了他的胳膊。
“你做什么?”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就乱来!
“我只想看看你的伤……”
“我自己处理好了。”
每次都是这样,她受伤都能自己处理好,完全不给他表现的机会。
晏悬更委屈了。
宋星蓉扶额,怎么这男人一天比一天难哄?
是不是压力太大了排解不出来导致情绪更容易起伏?
她本来想发火不管他的,却不知怎想起了前世,囚在静园的那段时间,自己患上了心疾,是晏悬无怨无悔照顾自己。
真是,欠他的。
“晏悬。”
宋星蓉认真地捧起他的脸,目光流连过他的浓郁似泼墨的剑眉、高耸的鼻梁、无可挑剔的轮廓……
最后到削薄的嘴唇。
宋星蓉闭上眼睛,映了上去。
晏悬起初愣了一下。刚才被忽略了那么久,他想先讨几句安慰,然后再顺理成章卖一下惨,她就会更心疼自己,常来看自己。
而不是真的把他喊出去谈正事。
然而,他的脑子很快被吻成了一片空白。
他下意识扣住她的后脑勺一寸寸加深了这个吻,唇舌间密不可分,他仍不满足,更放肆地掠夺起了她口中的香甜。
不知是憋的或是其他,娇媚的脸蛋愈发通红滚烫。
她紧紧攥住了他的衣襟,突然没控制住,嘤咛出了声。
他呼吸一颤,难以遏制地攀上丰盈,同时另一手握住了她的手……
箭在弦上时,营帐外很不凑巧地响起了江河的声音。
“主子!属下有事禀报!”
晏悬脸都黑了,看着怀里的人迅速闪去一旁整理衣襟,他深吸了口气,系好了自己的腰带。
“什么事?”
营帐外,听到主子似是动怒的声音,又看见江白疯狂眼神示意,江河额上瞬间冒出冷汗:“主、主子,是这样的,药房来了病人,闻医师说容姑娘能救。”
晏悬看宋星蓉的目光越发幽怨了。
江河杵在门口,等了像是有几个时辰那样漫长。
终于,营帐的门帘掀开了。
晏悬将宋星蓉送出来,同时凉飕飕地睨了江河一眼。
“江河,容姑娘身上的伤还未大好,你能代劳的就代劳一下,别让容姑娘太劳累了。”
江河连忙应是。
待晏悬示意他们可以离去,江河迫不及待地催着宋星蓉过去了。
今天的主子很奇怪、很危险,他还是快点跑路吧!
二人远去后,晏悬恢复了冷清的神色,目光扫过江白,回身进了营帐内。
江白心领神会地跟了进去。
“安排几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