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哭得梨花带雨,“我们只不过是流落至此的市井小民,想找个安稳的地方种上两亩良田,盼着来年日子能过好一些,给我们一万个胆子,我们也不敢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啊!”
“这东西一碰就说不定要掉脑袋,我们小老百姓怎么敢,不,我们要那种东西做什么?”
她指着已经站到一边的村民,“我同你一共也没见过几面,究竟是有什么仇怨,你居然要拿这种事来栽赃陷害!”
“不就是我没有免费给你粮食种子吗!”
一边说一边啜泣,配合着恰到好处的哽咽,等该说的话说得差不多,她才一副哭得要晕厥过去的样子。
姜珏南做出心疼的样子,直接把她揽进怀里:“抱歉,我夫人身体不太好,还有什么事情直说就行,你们要是不相信,也可以直接来搜。”
这话哪用得着他来说,在确认目的地的时候,知府带过来的手下就已经把这个屋子来回看过几遍了。
但这些屋子除了家具偏少以外,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。
荒郊野外的,又是长久没有人居住的空房子,要说里面的东西
早就已经被流民顺走也很正常,这并不能当做证据。
村民看得目瞪口呆。
身体不好?那女人胳膊上的肌肉怕是比她还粗,前几天在村子里锄地的时候比牛的效率都高,这会儿说身体不好?
他现在更加认定这群人一定在撒谎,再加上他已经幻想过赏金入手,现在松口就相当于白白失去那么多银子。
他绝不允许那种事发生。
于是两方再一次进入对峙。
知府被他们吵得脑袋发昏,最后决定留下一半的人在附近搜寻,事情的两方则跟着他回去对簿公堂。
之后的事情可以说得上是顺理成章,姜珏南一口咬定他之前做过买卖,刚把砸在手里的一批货运到茶棚让人拖走,打算去忙自己的事情。
这些事,他从贫民窟找到苦力可以作证。
那些苦力之前就在姜珏南的刻意引导下,检查过其中一个特地准备的箱子,看到里面只是印满漂亮花纹的碗碟和小花瓶,他们还表达过怜悯。
毕竟这漂亮的小东西比一般的厨具要贵上不少,市场好的时候确实能大挣一笔,一旦经济萧条,就注定要血本无归。
总之他们对此深信不疑,到公堂上也这么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