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的很难得这么没有面子,他抄袭手中有一半已经开始坏的野果子,狠狠砸向宋轻舒。
好的那部分汁水横流,在地上滚了几圈落到屋外,一个小身影迅速窜出来将其捡走。
这就是吃不吃粮食的人,现在的生存情况,他们现在活下去唯一的办法是到处捡有饭吃的人不要这东西。
“怎么,难道每个地方都要先等你过去尿泡尿?”
山寨老大慢慢走进宋轻舒,说话的时候有些咬牙切齿,“你是不是真当老子是个蠢货?”
宋轻舒一副吓傻了不敢说话的模样,缩着脖子,怯懦地仰面看着他。
在对方扬起手掌试图直接一个巴掌的时候,她从空间取出一袋牛瘪,让其贴着自己的腿根出现。
对周围其他开始的人来说就是她表情变得很诡异,忽然皱着脸用力两秒,一股难言的臭味就在大堂上蔓延开来。
虽然很难形容,但大家心里都知道,那就是屎。
“怎么是真的!”
老大连连后退,生怕这臭气沾染上自己分毫。
“我之前跟你说过的啊,难道我之前说的话你半句都没有相信的?”
宋轻舒现在看上去是最委屈的那个,她两只手紧紧拎着自己的裤子,急得快要哭出来,“你后退是什么意思?连你也嫌弃是吗?你之前不还说喜欢我吗?你就是这么想收我当压寨夫人的?”
她一边说一边往前追,老大现在只觉得眼睛都被臭气熏得发疼,只要一开口就觉得随时都能呕出来。
他受不了了!
“赶紧来个人啊!把她带回牢房用抹布擦一下,随便找个衣服给她穿,再接着审!”
总不能闻着这股屎臭味继续吧?
也不是不行,就是对他的鼻腔不太友好。
反正他是不愿意受这个罪的。
宋轻舒得以将这次审讯糊弄过去,心满意足地回到自己的小房房里,又耽搁上半个时辰。
此时天色已近黄昏,审讯的事情暂时被耽搁,外面又有吃饭聊天的声音响起。
今天晚上负责看守牢房前半夜的依旧是麦子,他站在门口的时候还要时不时回头看一眼牢房里的人,表情有些怜悯。
“我已经跟以前当大夫的人打听过,这确实也是一种病,而且很多女人在生产完之后都容易这样的,你别太放在心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