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身败名裂。
到时宋轻舒到底有没有做过已经不重要,无论谁看到死丫头那张脸,首先想到的都是她曾经有个生活不检点相关的舆论。
田氏话说出来,已经等着其他人附和了,几秒钟过去,却没有听到半点声音。
她回头看上一圈,才发现大家的表情都有些奇怪。
但她现在的智商显然不足以处理这件事情,只当是因为这死丫头今非昔比,大家的注意力不在这儿。
于是她迅速转移话题:“你最近干的那些事情我都听说了,又是往地里撒粪便,又是泼醋,你家里的苗早晚也是要死的,我只是为了帮你挑这几个已经泛黄的提前清理掉,免得传染给其他苗!”
她轻蔑地一翻白眼,“毕竟你当初在娘家就是个娇生惯养的,我哪里会让你干一点重活,你知道田该怎么种吗?没有这个当娘的帮忙看着,你当心等到收获的时候,杆杆里全是虫卵!”
宋轻舒脸一黑再黑。
“你对我好过几天?又把我当成人过几天?”
“现在好赖话全是你一张嘴说掉,你还成委屈的那个了?要不要我现在就请人去给你打个牌匾?”
她不喜欢和人计较,但不代表她是个软柿子。
“你以前是怎么对待我的,我吃过几顿饱饭,又干过多少活,你心里有数。”
“现在说那些已经没有意义,你这种令人恶心的卖惨行为更没有意义!与其在这里想着怎么害死别人家的苗,不然就回去守着你那一亩三分地!”
“好歹我的苗还活着,只要没有像你这么恶毒的人过来拔苗,几个月后我就一定可以收获!”
“你们呢?宋窑村水源也跟不上吧?你们家田里又能种活多少东西?田婶子,我现在好歹还叫你一声婶子,那就是还把你当个人看,已经比你要仁慈得多,你何必自讨无趣呢?”
“当个人不好吗?”
她从来没有在这些人面前这么畅快地说过难听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