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过去,当场将胡鑫按在了炕上。
同屋里还有一个男人,四十来岁,也被一并按住。
警察拿起了地上的鞋子,与墓地现场发现的鞋印大小一模一样。
胡鑫和另一个男人没敢吱声,他们知道警察为啥过来。
“骨灰盒呢?”警察问。
“西屋。”
警察推开了西屋的门,在桌上看到了四个骨灰盒,前面还放着香和供品。
“谁是谁家的?”别的警察问。
“这也看不出来啊,让他们自己过来认领吧。”骨灰盒上也没贴照片,现在埋入坟里都是将遗照放到骨灰盒的前面,哪怕将来挪坟也知道谁是谁。
再说了,一家的人哪怕不放照片也该知道。
林成他们一听说骨灰找到了,兴高采烈地过来了,刚要表示感谢,四人顿时无语了。
怎么说呢,有的年头太多了,已经忘记骨灰盒是啥样的,虽然花纹看着不一样,但谁也想不起来了。
警察拉扯着胡鑫过来:“你说说这四个骨灰盒都是谁家的?”
“我也不知道,我就是随便挖的,也都没有墓碑。”胡鑫说道。
“……”警察。
在场的人瞬间沉默了,眼下该咋整呢?
林成想了想,不顾林石的阻拦给林染打去了电话:“大染啊,你还记着我爸的骨灰盒是啥样的不?”
“你要干啥?”
“别人就是想问问,想给他爸也整一个。”
“说重点。”林染不相信林成胡扯的话。
“也没啥大事,就是有人偷盗我家骨灰盒,然后吧,四家的都放在一起,我们全都忘记了骨灰盒是啥样,所以我打电话寻思问问你,你要记得不就排除了一个么。”林成是这么想的。
“发视频过来,我看一眼。”
“好。”
林成挂了电话,又给林染发去了视频:“大染,认出来了吗?”
“松鹤墨绿色的是我二大爷的,另外几个我看着眼熟,你让我看看竟有谁过来了,说不定我能想起来。”林染说道。
林成把摄像头对准了站在一边的村民,这些人的父母早在十多年前就去世了,肯定也是林染办理的。
林染认出是谁来了,坐在一边想了想,指着其中一个骨灰盒:“这个是平哥爸爸的,另一个是刘哥母亲,最后一个就是另一人的。”
经过林染这么一提醒,大家居然一下子也认出来了。
林染不爱听这帮人磨叽,直接就挂了视频,他还在烤肉呢,没功夫搭理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