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!”老村长高兴地说道。
“嗯。”
林染也顾不得坚叔这个人了,眼下先把刻碑的事儿给整了。
温叔还在寺里呆着,小日子过得正经不错。
林染到了温叔呆着的山下,快步跑到了寺里,气喘吁吁地跟温叔说道:“温叔,你跟我回吉安村刻碑,终于可以把名字刻上了!”
“当真?!”正在打座的温叔瞬间跑了出来。
“对!”
温叔激动得手都哆嗦了,赶紧回屋里拿工具,跟住持说了一声,与林染回吉安村。
一路之上,两人都没说话,温叔手握着刻刀眼眶不禁湿润了。
一晃十年了,终于能把他的名字刻到石碑上了。
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吉安村的坟地,不少村民早早的等在那里。
有一老太太坐在墓碑前,哭着说道:“儿啊,妈终于可以把你名字刻到石碑上了,不管你在哪里走的,终归得回这个地方,妈十年前给你立了一个衣冠冢,却不敢刻你的名字,如今终于能刻上了!”
温叔拿着刻刀走上了前,在空着的墓碑上刻字。
原来的石碑是空的,什么也没有,但村里的人只要过来烧纸,都会给他烧几张纸。
老村长抽着烟,这座坟还是林朝北当时给立的,因为当初领导说老太太儿子在执行任务时因公殉职,尸体掉到海里找不到了。
所以老太太就给儿子立了一个衣冠冢,却又害怕罪犯有漏网之鱼找过来,石碑上便没有刻字。
十年了,那伙人终于清除干净了!
温叔的手艺还是没得说,刻的字还是那么好看。
所有知道细情的村民都自发地过来祭拜,当初这事儿本想瞒着,可村里的人都知道,一个个谁也没对外说,嘴巴闭得严严的。
一个多少时后,温叔刻完了。
还成,一个错字都没有。
温叔一直记着这件事呢,本来他以为自己活不长等不到这天了,没想到……这也算是完成了他的一桩心事。
大家将带来的纸烧掉,然后纷纷磕了三个头。
老太太也摆上了供品,点着了香:“儿啊,妈上个月挣了六千块钱呢,你还记大染吧?你以前就说这小子能干大事!他给咱们村都带富裕了,你不用惦记妈,妈可厉害了!”
林染用力地吸了一口烟,要不是事情赶上了,他也真没想到这一点,因此他多少有点惭愧,毕竟他自认为没帮上什么忙,反倒是村里的人帮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