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松严回到车上,他往群里发了一条消息,林染不同意加入。
群里的人纷纷说林染不识抬举,显然忘了当初扳倒高长恭的是谁。
程松严望着群里对林染的数落,他心刷地凉了,斟酌再三,打下了一排字:道不同不相为谋,我不喜欢听别人的指挥,这个什么联盟,你们自己玩吧,我退出,有事没事别给我打电话!
最后一句,你们这些忘恩负义的东西,没有林染,你们能有今天!
骂林染的都特么地没良心,不要脸!
消息发出,程松严直接退了群!
群里的人望着三排字全都沉默了,起头的也没好意思再找程松严,但目前也没找他的麻烦。
林染看到程松严发来的消息,回了一句:“有人喜欢自己做生意,一是想挣多多的钱,二来就是不想再受别人的气,哥你能想通就好,守好你的那一片地方,只要名声打响,乐意找你的还会找你。”
程松严:“老弟说得对,我现在心里特别的敞亮,没有什么负担。”
林染:“有事找我。”
程松严:“好嘞!”
林染替程松严高兴,挺大岁数的人了,明明自己当老板,还要听别人的指挥,这老板当得还有什么意思?
那帮人也真是病,就那么喜欢被别人管着?
一个月又过去了,纸活厂的生意很火,T市那些殡仪馆的人也过来谈生意,林染没出头全部由明叔接待,双方谈的价格都很满意,签了三年的合约。
江聪那边的工人不干了,人家正在林染新开的纸活厂上班,由于带点手艺,一个月能挣五千块钱,虽说跟江聪那里工资一样,但林染这里离他家近,中午一顿饭还有四个菜,比江聪家强了不知多少倍。
江聪彻底的麻爪了,纸活没有了,那生意怎么做?
思来想去,江聪厚着脸皮找到了林染。
“江哥,你过来有事吗?”林染的态度依旧很客气,只是没有了往日师兄弟的亲近劲儿。
“呃……是这样的,我想在你的纸活厂订货。”江聪直接说明了来意。
正在理货的华子一听,狐疑地望向了江聪,他觉得江聪搞不好又要使坏,否则正常一个老爷们,绝对不可能拉下脸面来找曾经的死对头。
唐安也听说过江聪的为人,不禁嗤之以鼻。
“江哥,你是我爸的徒弟,咱们师兄弟这么多年,我肯定不能看着你没钱挣,纸活你可以来我的厂子订,这些都没问题。”
“哎呀,还得是大染你啊!”江聪乐了,他没料到林染答应得这么痛快。
“江哥,有句话呢,我得跟你说明白,有时候吧,别太听你媳妇的,人要有自己的主见才行。”林染现在就是看不上江聪媳妇,他跟江聪能闹得这一步,一半是那个女人吹得枕头风。
江聪低头沉默了一会儿:“我媳妇吧也就那样了,但是大染你放心,以后咱们师兄弟好好处着,我肯定差不了事儿!”
“不用了,咱们不用处了,就当正常的生意往来就行。”
“……”江聪。
“有些事情不是说过去就过去的,只是我不跟你计较了,可你也要明白,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。”林染借着这个机会把话说明白,省得江聪以后拿他们之间的关系说事。
江聪心里有些发涩,发出了几声苦笑:“行,我明白了,我走了!”
“有活直接去纸活厂就行。”
“谢了。”江聪走了。
华子佩服地朝林染竖起了大拇指:“哥,还是你大气!”
“师兄弟一场,我尽了师弟的情谊,这就完事了,以后就拉倒了。”
林染想到了花给江聪的五千块钱,明年跟宋柯结婚,指定是不能请江聪,哪怕请他了,按照他的性格,指定是不可能花五千块。
林染给纸活厂那里的管事发了一条消息,如果江聪过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