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每逢年节,小廖,小忠来汴梁时,给师师姑娘的礼物,都是我给准备的。”
“啊?”李师师有种深深地挫败感。
她知道小廖,小忠就是廖望,潘忠。张月如如此说,已经表明了她的正主地位。
“师师谢谢姐姐的礼物。那些礼物我会还回来。”
张月如又胜了一局。她拉起李师师的手,
“这是做什么?那些礼物虽然经我手发出。但也是小安夫君,为你精挑细选的。”
李师师感觉这个女人的手,好温暖。
张月如跟着潘小安学习光明十二式,已经有些年头,自然不是弱不禁风的女子。
“姐姐,我…”李师师有些词穷。
“我还要谢谢你。小安夫君有你这样一位美人儿相伴,我也放心许多。”
“这…”李师师低下头。
张月如再胜一场。
“等妹妹厌倦了汴梁,就来东夷府。我会接纳你。”
“啊!”李师师俏脸发烫。
“姐姐…”
张月如噗嗤笑出声。“美的如天仙一般,咋个傻乎乎的呢?”
李师师摇头不是,点头不是。
她可不傻,她是名动京城的蔷薇花,她是美貌与智慧并存的李师师。
可面对张月如时,她却变傻了。
“走吧,这个天冷飕飕的,咱们出去逛逛吧。”
李师师便跟在张月如身后,她好似成了彩衣。
“姐姐,师师改日再来拜访。”李师师需要调整一下情绪。
她今日状态不好,表现不佳。
李师师急匆匆告辞而去。
“月如姑姑,这个女人是谁?是不是小安叔在外面的相好?”
王小颖人小鬼大,什么都懂。
张月如拧拧她的脸,“傻小颖,什么都敢说。也不怕小安叔回来打你。”
王小颖嘿嘿一笑,“小安叔说不定还求我呢?他才不舍得打我。”
王小颖恃宠而骄,这女孩彪呼呼的冒傻气。
李师师回到蔷薇阁,这才缓和下来。
“姑娘,那寡妇怎么样?”彩衣问。
“彩衣,你现在越发没有规矩。说起话来如此无礼?”
彩衣连忙道歉。
“张月如不是一般的女子。她和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。
想来,也只有这样的女子,才能配得上小安大人吧!”
潘小安一连打了三个喷嚏。“这是谁在骂我?”
潘小安看向汴梁城,“算算日子,月如应该已经到了吧。”
潘小安并不担心张月如的安危。他信任自己的伙伴,他更信任张月如。
这个顶住是非,在大树窝扛柴的女子,她比任何人都坚强。
“月如,放肆的在汴梁城玩吧。等下次去汴梁,不晓得要何年何月。”
潘小安收回目光。
登州府已经被自己收复,下一步就是要扩建港口码头。
潘小安要把登州府,打造成自己的战略要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