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着李师师卖关子。
李师师故意板着脸,“彩衣,我看你是皮痒,这几天总是来吊我胃口,有话快说。”
彩衣吐吐舌头,“姑娘,小安大人又打胜仗了。
他冒雪奇袭登州府,踏冰飞身上城楼,早已传遍了汴梁城的大街小巷。
姑娘,真是看不出。小安大人那般秀气,怎地如此厉害?”
李师师也没有想到。“冒雪奇袭,踏冰登城,这是怎样的勇武呢?”
李师师想想不出。她只能想象到,潘小安的坏笑,还有他火辣的眼神,以及大胆的话。
“姑娘你知道吗?张月如来汴梁了。”
李师师没有听清,“彩衣,你说谁来汴梁了?”
“张月如,檄文里的那个寡妇。小安大人的娘子。”
“啊!”李师师惊呼。
“彩衣,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?”李师师整个冬日都懒洋洋的,没有出蔷薇阁。
外面的消息,都是靠着彩衣打探得来。
“小安大人收复登州后,刘安妃亲自下的懿旨。
张月如已经来了汴梁,住在月安客栈。有很多好事者,早已住进了月安客栈呢?”
李师师心潮起伏,她也想去见一见这个女人。
“彩衣,你派人去打探一下,这个消息是否真实?”
彩衣便应声而去。
张月如来汴梁的第一站就是大相国寺。
潘小安没有想到,张月如更没有想到。
张月如在汴梁的名声,竟然超过了潘小安。
这个被吴用写在檄文里,克夫的望门寡,到底有多美,才会令白虎郎奋不顾身?
听到张月如要来拜佛,相国寺的主持智清长老,竟然亲自出来迎接。
而相国寺门前,早已围满了看热闹的吃瓜群众。
张月如的风头,在这一刻似似乎盖过了,名动汴梁的李师师。
等到张月如从马车上下来时,围观的百姓都给她鼓起掌来。
这个穿着简便布衣,素面朝天的女子,说不上有多惊艳,但确实有一种独特的吸引人的魅力。
“潘家娘子,你好啊!”有皮赖货喊道。
张月如也不羞涩。她在凤凰郡,在东夷府,抛头露面惯了,并不怯场。
“你好,谢谢你记得我家夫君。”
那皮赖货却害羞起来。能够得到张月如的回应,他感觉无比荣幸。
“潘大人是我们大宋的英雄,我当然能记得。”
张月如微微一笑,这笑容让人如沐春风。
“我家夫君说了,他不是大宋的英雄。他是皇帝陛下的白虎郎,是大宋朝的小农民。
每一次的胜利,都是皇帝陛下,和你们支持的功劳。”
周围的人爆发出喝彩。
张月如欠身施礼,跟着智清长老进了相国寺。二嫚红了脸,“夫人,你别打趣我。这些话可不是我说的,是小安大人说的。”
张月如点点头,“我想这些话也是出自他的口中。
二嫚,你也早些休息吧。明日我带你们去大相国寺拜佛。”
“真的吗夫人?”二嫚高兴。
“当然,这几日我要带你们游遍汴梁。把小安说过的地方,咱们都去玩一遍。可惜大嫚不在。”
张月如摸摸头上的凤钗,这还是大嫚送给她的礼物。
汴梁樊楼。
“姑娘,你知道这几天,街面上有什么消息吗?”
彩衣又对着李师师卖关子。
李师师故意板着脸,“彩衣,我看你是皮痒,这几天总是来吊我胃口,有话快说。”
彩衣吐吐舌头,“姑娘,小安大人又打胜仗了。
他冒雪奇袭登州府,踏冰飞身上城楼,早已传遍了汴梁城的大街小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