韶华，斗篷人提过一嘴韶华的事情，往昔内心深处是放不下李三月和韶华的

往昔不知道那意识死循环什么时候会再出现，不知道死循环再出现的时候，自己还能不能醒过来，醒不过来，就是破碎着死去

一筹莫展的，往昔点开投影，却发现没有一点信号，浓雾里与外面隔绝了，其实往昔走下飞机，走进香炉山居民区的时候，信号就已经断了

“你能从梦魇中醒过来，就不能登上那山丘顶吗？”这是一种意识，往昔知道这是斗篷人刚塞入自己脑海的意识，梦魇就是指意识死循环

往昔眼前一亮，斗篷人的说法，和那白发老人的说法一致，就是什么稳定心性

往昔从死循环中醒过来，也是靠自己稳定的心性，往昔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了

在死循环中体会的那种安稳感觉，是往昔宝贵的经验，那是一次在极端情况下，自我调节的经历，往昔回忆起那次经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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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天之后，往昔能自如的让自己安稳，情绪受波动的时候，往昔的自我调节能力比以前强了很多

习惯了调整情绪之后，回忆登顶山丘的样子，那是一种心烦气躁到崩溃的情绪体验，如果抗不过去，就会晕倒，往昔已经体会过好几次了

第二天，天气一如往常，有点秋天的微凉，往昔又一次登“香炉山”，不长的时间，那山丘顶就在眼前

往昔稳了稳心神，深深呼吸了一下，一个探身，上半身探过了山丘顶

立刻，那种烦恶的感觉涌了上来，开始天旋地转的一瞬间，往昔立刻调整了自己的心绪，正如这几天以来一直练习的那样，那是一种狂暴与自然缓流之间的对抗，是一种疯魔与清明之间的对抗

眩晕，会让人失去与这个世界的方向感，会变得四肢身躯不受自己控制，往昔强忍着恶心的感觉，不让自己失去意识，五脏六腑的翻涌，开始忍不住的呕吐

这些都是次要的，往昔知道最重要的，是自己保持清醒，不晕过去

抗衡了快一分钟，往昔稳定了下来，嘴里的呕吐物已经不可遏制，但是总算是没有晕过去，往昔发现，自己坐在一片浓雾里，坐在一片绵延不尽的山脉的脚下，山脉绵延到很远处，根本望不到边际，而向上望去也望不到山顶，山顶在云层里

往昔这时才明白，自己所在浓雾之下是刚刚自己攀登的山丘，浓雾之上是另一个世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