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,为什么我没像往常一样,一早起来就去做饭做饭,而是坐在沙发上。
“你昨天晚上为啥打我?”话一出口不像是质问,倒像是犯了错的孩子。
“我打你?怎么会呢?我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。”我看不出他是真不记得,还是说谎哄我,只是他整个人的状态恢复了平常。
面对他如常的态度,我竟然什么也说不出,只是委屈的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。
他赶紧坐到我身边,搂着我的肩膀,安慰着我。
“林林别哭了,我喝多了可能是态度不好,昨天开会我的业绩又是倒数第一,一个月下来一点提成奖金都没有,心情实在不好,你也理解我一下。”
听到他的话,我即刻在心里开始替他解释,他只是压力太大了,也是因为喝多了所以一时失态动手打人,他不是真的想伤害我。我没说话,鼻涕眼泪就跟开了闸的水一样,一直的流。
张晓晨拿起茶几上的纸巾,就给我擦眼泪鼻涕。那动作轻柔的就像是对一个小宝宝,这一个动作使我心里的鼓起的气卸掉了八分。
“你保证以后不欺负我了。”话一出口,我就知道我输了,从头至尾没有一句质问,要个保证好像在撒娇。
“我保证我保证,虽然我不记得发生什么了,可这就是个偶然事件,我最爱我的林林了。好老婆不生气了,快去做饭吧,咱俩一会上班该迟到了。”
我看了看时间,确实不早了,简单梳洗一下,就像平常一样做起了早饭。
吃过早饭,他换上了笔挺利落的西装,穿着一尘不染的皮鞋,先出去到走廊里按电梯。我换过了上班的衣服,带着垃圾随后出门。他每天都开车把我载到公交站,我坐公交上班。今天下车前,他搂过我亲了我一下,说爱我还让我晚上给他做好吃的。
上了公交车,恰巧后排有个临窗的空座,我坐在那呆呆的望着窗外,回想着这场谈了四年的恋爱。
我们俩是朋友介绍认识的,他大我一岁,那个时候我刚刚毕业一年,住着单位的集体宿舍,所以周末的时候很喜欢和以前的同学出来逛一逛聚一聚。
高考时内心的压力太大导致发挥失常,那个分数没有几所学校可选,家里的经济条件也并不乐观,所以最后给我报了个师范,我学的是学前教育。师范院校里本来女生就多,尤其还是我们这个专业,我们班里竟然一个男生都没有。在这种环境里,大学期间没能谈恋爱这事也就不太稀奇了。
张晓晨是我一个同学的男朋友的同事,当时他刚刚跟前任分手,同学对他印象不错,他恰巧又在空窗期,就把他介绍给了我。
我毕业后没考上老家的编制,就留在了上大学的城市。我个性不活泼也不怎么喜欢小孩,准确的说是因为,我这个林家的大孙女带够了一众弟妹,我内心里并不喜欢懂事姐姐这个,被大人强行套进去角色,只是我当时并不了解自己,我以为我只是没那么喜欢小孩。
毕业后我在一家特殊儿童康复机构工作,现实中那些残障的孩子几乎没有所谓的天才,他们也不是简简单单的智力低下和身体残疾,和他们互动很费体力和脑力,有时候情绪上来的孩子还会挥起拳头,我每天都累的要死,只是这份工作要比做普通幼儿园老师赚得多一些。
张晓晨大学毕业以后,一直在一个地产公司做售楼员,他的外在条件还可以,虽然谈不上帅气,但是身材高大魁梧,气质也是偏稳重的。后来他和我说,这个工作他是硬着头皮做下来的,他并不是那种能说会道左右逢源的性格,跟人交流的能力,都是在实际的工作中一点点练出来的。
也是幸运,他从入行开始,房价一路上涨,各路地产商们干的风生水起,市场行情好的时候,对员工的要求也就没有那么苛刻,工资收益还不错,所以他也就踏踏实实的干了下来。
第一次相识为了避免尴尬,我俩不是单独见面的,几个朋友照例周末小聚,我俩在聚会中第一次见面。因为他是做房产销售的,所以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