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
“可我那天还打伤了你，你在医院躺了好几天，我都不敢去看你。”

“嗯？原来你不是工作太忙了吗？”步练师推开他，扁起嘴问。

“忙是忙，”孙权挠挠头，“但主要是怕看到你生气，怕你怪我。我就只好每天找阿蒙打听一下你恢复得怎么样。”

“噗。”步练师捂着嘴笑起来。

第二天早晨。

步练师第一个起床，下楼时看到小乔鬼鬼祟祟地从门口进来，四处张望。

“小乔？”

她疑惑地喊了一声，四目相对。

小乔立马站直了身子，避开目光，脚尖划着小圈。

“咳，那个，我包昨天忘在这边了。”

步练师恍然大悟，走到沙发边捡起小乔的帆布包。

她递给小乔，观察着她的神色。

“谢谢。”小乔干巴巴地道谢，借过包就僵在原地。

“你可以生气的，我知道我这样的行为大多数人都难以接受......”步练师自我检讨，即使她不会改变她的生存法则，但也不觉得这是光彩的价值观。

“别。”小乔抬起手制止了她，“不是你的问题，你只是做出了你的选择，是我自己还没接受。”

她叹了口气。

“好在这次我和瑾赶过去找你们，才合力把陆逊救下来，不然......”

“我做好了心理准备的。当我做出选择的时候，已经准备好了承担后果。”

步练师说。

“你怎么承担？要是陆逊他......”小乔惊恐地睁着眼睛，好像只是想象一下这个后果就要让她喘不过气。

步练师贴心地拍了拍她的背帮她顺着气。

“就算陆伯言不翼而飞，那也算不到步练师头上。”

孙权打着哈欠走下楼，眼神冷冷地撇了一眼小乔。

“如果她选择留下帮陆逊，谁又来承担那样的后果？”

小乔正要跟他争辩，孙权又挑衅似地开口了：“你和公瑾都受了不小的伤吧？换了步练师一个人，结果会怎么样你不清楚吗？你难道还要怪她没能牺牲自己吗？”

步练师向他疯狂使眼色，用手势让他闭嘴。

小乔一向很不喜欢孙权，但这次她没顶嘴。

她垂下眼睛，紧紧揪着自己的小包。

“我都明白，我可以理解你的步步，你和孙权都是这样会权衡的人。只是我永远都做不出同样的选择。”

她与步练师对视良久，笑了笑。

“孙权说得也对，不管怎么说都不是你的错，是可恶的司马懿的错！”小乔拉起步练师的手，“所以下一次我们并肩作战，你不用再做这么残酷的选择了。”

步练师湿了眼眶，咬着唇点了点头。

“不过孙权你少挑拨我和步步的感情了！你这个人顶着那么高的武力指数还要别人来救，多丢人啊！”

小乔冲他扮了个鬼脸就转身跑了。

步练师笑起来，擦掉了眼角泪珠。

看到孙权张开双臂向她走过来，她忍不住用力拍了下他胳膊。

“你干嘛这么凶小乔，她又不是在怪我。”

“怕你内疚嘛。”孙权揉着胳膊也要靠过来和步练师贴得紧紧的。

“哎唷二哥二嫂这么早就在打情骂俏了吼。”阿香站在楼梯上伸了个懒腰，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。

修背着背包拖着行李跟在后面，向孙权打了个招呼：“准备好了吗，我们得去曹魏书院一趟了。”

四人互相看了看，都点了点头。

————

——————

————

彩蛋

某天。

“孙权，问你一个问题。”步练师躺在床上，看着孙权忙忙碌碌进进出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