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标不太好,忙了一阵,就没休息。”
这只是其中一部分原因,江霁晗夜班其实没那么忙,只不过办公室里薛楹睡着了,孤男寡女,他和她共处一个空间对她的名誉不好。
薛楹并没多想,只是由衷地感叹,“那你们好辛苦啊。”
江霁晗余光扫向她,垂眸沉默。若是应声了,总有些受之有愧。
薛楹目光闪烁,两个人的交谈陷入了尴尬。
正在这时,门外交谈声响起。
“你是说江医生和468的那个女儿他们抱在一起?”
“是啊,我昨晚亲眼看见的。”
“不是说那个女儿都和468断绝父女关系了吗?我听他们说那个女儿这次回来照顾468,也是为了身后遗产的,江医生怎么就看上这种人了。”
“人家长得那么好看,江医生喜欢也很正常啊。”
“唉,我知道她好看。就是觉得江医生在我心里高岭之花的形象掉下神坛了。”
“至少他们的长相很般配啊。”
……
八卦声渐渐消失,江霁晗看向薛楹,她的脸上没有任何波动,平静地像无声无浪的死水。
“抱歉,他们是医院的实习生,还什么都不懂,我替他们向你道歉。”
“不用道歉,他们说的也没什么错。”薛楹双手藏进大衣口袋里,“我爸确实和我断绝父女关系了。”
她微微一笑,“倒是连累你了,跟我沾在一起破坏你的名声了。”
江霁晗眼波微动,冯主任教给江霁晗最后的一课是——不要去探听病人及家属的家庭情况,不要让私情影响他的医学判断。
但他似乎在违背它的边缘跳动,“传言之所以为传言,是因为听到每个人耳朵中都会有各自的判断。”
江霁晗看向薛楹被咬得很紧的下唇,轻声道:“我觉得你不是那种人,薛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