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没有回报也心甘情愿，偏偏因为一句话而彻底心冷。

“这样啊。”杨轶轩加大音量，让台上的马婧涵可以听到，让所有人都可以听到。

“那我真是太抱歉了，打扰了你的生日宴会，”杨轶轩笑容平静，平静的让所有准备看热闹的人都觉得他变了：“马婧涵，19岁生日快乐。”

这是杨轶轩这么多年来，第一次在马婧涵的眼神中看到慌乱的神色……只是你在慌乱什么呢？

杨轶轩转身向着门口离去，却在门口处被马婧涵叫住。

杨轶轩转身看着马婧涵，笑容温和。

马婧涵从小到大都喜欢穿白色的裙子，今天在只属于主角的灯光下更是一枝独秀，美得不可方物，长腿细腰，皮肤白皙，漂亮而又张扬。

只是她的眉宇间带着一丝慌乱和忧愁。

“那个……谢谢你的生日礼物……”

“嗯，不客气。”

杨轶轩的手里还捧着花，他没有丝毫犹豫，扔掉了身旁的垃圾桶里。

“杨轶轩，你……”马婧涵的声音戛然而止，因为现在的杨轶轩，突然就变得陌生了起来。

他的眼神只有麻木的平静。

“要不要留下来玩一会？”

有什么好留恋的呢？

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是个小丑，他孤注一掷，换来的不仅仅是失败，还是毁灭。

在马婧涵眼里……原来自己一直很烦啊。

原来是这样啊。

那就这样吧。

杨轶轩转身离开，一步一步，漫无目的的走着，走着，直到双腿变得无比沉重，他才抬头看着夜空，无声的笑了笑。

有些事啊，他无能为力。

迎着晚风，杨轶轩的笑容苦涩无比。

王宇凡也说不出话，只能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表示安慰。

“你还有我们。”
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，杨轶轩终于轻轻的笑了笑。

是啊，他的世界还有很多人啊。

“晚安。”

以后就没有早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