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,你觉得我配不上这个,又配不上那个是不是?可是你根本不了解我心中的傲气,我心比天高,命比纸薄,若你只想随随便便将我嫁出去,了结你心愿,不若我死了来的干净。”元翟儿说着轿子里面开始出现抽噎声。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元石凯掀开轿帘看着哭成泪人的元翟儿。“若你不想嫁父亲养你一辈子都成,可是我死了怎么办?你爹是打仗的,这条命不知什么时候便会交代出去,你无依无靠,你让我如何放心?”说着说着元石凯也哭了起来。
“爹,你说的京兆府的公子哥,我嫁他。”元翟儿看着远处越来越近的元府,眸光又渐渐没落下来,亲情比所有感情更加磨人,躲不掉甩不开,为了彼此好,会选择自己不喜欢的选择,说不清,讲不明。
“将军,京兆府家的公子朝元翟儿提亲了?”副将一日突然闯进宇文护营帐说道。
宇文护慢慢放下手中的书筏,“她为了躲我,竟然要嫁给一个他不爱的男子,若如此为何不肯嫁给我?”
“你给元石凯施压,他定会听你的。”
“你当他是傻子,他精着呢?从前从来不肯将女儿带到军营,如今这般火急火燎的要嫁女儿,定是不想与我又牵扯。”
“那怎么办?这能这样了吗?”副将焦急不安的看着宇文护,只见宇文护来回在军帐中踱步,突然停下脚步,
“你个独孤子亭写信就说元翟儿要嫁人,看他的反应。”
“他不是不喜欢元翟儿吗?”
“人的心都是自私的,他知道我喜欢元翟儿,若我娶了元翟儿,他才会与她喜欢的女子有好的结局,所以这般想他就一定会出面,元翟儿一定会听他的。”
“是,”副将此时慢慢退了出去,宇文护慢慢从怀中掏出一方玉佩,在手中细细把玩,母亲,你说人世间为什么要有情爱这个东西,爱而不得,不得欢喜,得到怕失去,不得欢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