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来,你去骑着将军的宝马,带着这玉佩去请御医要快。”这时副将唤过来身边一人将玉佩给了过去。
那人接过玉佩便点头离去。
“我不信,我是元翟儿的父亲,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他能全然不顾及?”
“父命?能敌得过权力,能拼得过皇命?”副将冷笑道。
“若是我女儿不喜欢他呢?”元石凯倒抽一口冷气。
“那你女儿后半辈子就毁了,”副将摇摇头,说道。
营帐中宇文护轻轻的将她背朝上放在床上,看着后背那箭,不由蹙起眉头,还好是不重要的地方,他拾起一把剪刀小心翼翼的将箭周围的衣物剪开,又将手放在箭柄上,轻轻的往外挪动,
“疼,疼,”元翟儿的话让宇文护放弃的接下来的动作,面对这不能为力的状态,他的怒气便发泄在军帐外的那些人身上,“人怎么还没回来?人怎么还没回来?”
此时副将跟了进来,“快了,快了。”
宇文护看到副将心情也渐渐平复下来,“会没事的吧,我瞅着那伤的地方不是很重的地方,可是你看他一个小姑娘身体肯定不如我们男子,怎么办?”
“没事儿,会好的,会好的,”副将看着宇文护像照顾小孩一般照顾着他。
御医的到来仿佛救世主一般,
“小心点,她怕疼。”宇文护看着御医拿着挑刀在蜡烛上来回挪动,紧张的说道。
“将军,瞧您这话说得,那么一大只箭射进人的□□,谁不疼?那我拔出来她不疼,那她就是死了。”
“好,那你轻点。”宇文护小心翼翼的说道。
“知道了。”御医此时异样的看着宇文护,又将眸光放在趴在床上伤员的侧脸上,渐渐露出意味不明的笑意。
御医走后,营帐中又只剩下宇文护和元翟儿,宇文护支撑在床边看着元翟儿的侧颜不由看呆了,“为什么我总感觉在哪里见过你呢?”
“子亭哥哥,疼,子亭哥哥。”元翟儿突如其来的喊声拉回宇文护的思绪。
独孤子亭当代宰相的幼子才华横溢温文尔雅的谦谦公子?宇文护眉头蹙了起来,原来你喜欢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