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不对,但是我实在想不到更好的方法,一个是我爱的女子,一个是生我养我的国家,你让我如何?”
“容我想想,”西施不再盯着范蠡的脸,冷冷说道。
“嗯,你是该好好想想。”
“怎么了?范将军今早匆匆来到我家说让我来劝劝你?是出什么事情了?”清晨天蒙蒙亮,西施一个人蜷在房间角落,郑旦突然闯了进来,看见角落的西施轻步靠近。
“郑旦,我的出生真是可笑,小时候父亲总是最疼我的,结果仅仅为了给我买一串糖葫芦,不惜卖血,结果死掉。母亲从那时起一直埋怨我,长大了终于可以嫁出去了,未婚夫死在战场上,千方百计终于不用守寡,也找到自己相爱的人,结果爱我的人心中充满算计 。”
“怎么了嘛?”郑旦慢慢跪在西施身边小心翼翼的问道。
“范蠡将军想让将我送给吴王。”
“什么?”郑旦失声问道。“范蠡说的?”
“是,让我成为越国的细作。”
“好精细的算盘,”郑旦冷笑,“你答应了?”
“没有,我再仔细想想。”西施强抹出一丝微笑。
“那你想去吗?”
“我不知道,我弟弟因他而死,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我替你去吧!”郑旦说道。
“什么 ?”
“我愿意替你去。”
“不行,你本来是家中老幺,族中奶奶最是疼你,不会舍得你的。”
“是我把你拖到青楼之所,才有了后来的事情,我应该替你的。”
“郑旦,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对我好?”西施突然搂住郑旦抽噎起来。
郑旦轻轻拍打着西施的后背,“没事儿,这件事儿是我心甘情愿的。”
“怎样?她怎么说的?”当郑旦从西施房间走出时,范蠡一直伫立在外间。
“我与你有话说,”郑旦看着范蠡冷冷说道,
夏日葡萄藤下,一颗颗紫色晶莹的珍珠争先结果,范蠡与郑旦站在葡萄藤旁。
“你可以呀?范蠡将军?”
“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?但是事关国家大事儿,儿女私情都应放在后面。”
郑旦看着范蠡叹了口气,“你们男子总是有各种借口,与你们而言儿女情长是风花雪月锦上添花的小事儿,建功立业才是名垂青史的大事。”
“爱情的……代价太过昂贵,我负担不起 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