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君刚要说话便瞥见了床边的可依,甩手往内阁走去,彩屏紧跟其后。
不久俩人的身影在可依的视线中消失了。此时大殿内没有人,可依悄悄地往内阁那走去,藏在内阁与大殿之间的帷幔中,听着里面俩人的对话。
“前几日蓝凌就罔顾我的命令对滥杀生灵,今日怕是更过分要求我将我那生灵草院取缔了,说作为南荒统治者,不能只知道一味享乐。我就这点爱好,他也不放过,还让我把我刚选的小狐狸放了。他自己孩子滥杀生灵他什么不说,我养个宠物管那么多?”
“蓝相也是个直肠子有什么说什么,女君大可不必放在心上。”
“我每天看奏章都看到半夜甚至凌晨,唯一的爱好就是和生灵一起玩,难道他也要剥夺,要不是看在他们蓝家世代是我南荒的肱股之臣,她蓝凌的头都不知道落地几次了。”
一阵沏茶声响起后,彩屏又说道:“既然看不惯蓝凌何不将她往外调呢?”
里面安静片刻后,女君又说道:“她的身份,要是无缘无故的将她往外调,恐怕不好交代。”
“既然蓝相不好出去,那就咋们出去呢?”
“出去,怎么出去?”
“近日北莲郡的僧侣被杀的事情不正好有个机会吗?”
“那更不可能了,绛君祭司第一个就不会同意。”
“绛君祭司不同意很正常,毕竟他将来会是你的妻夫嘛,担心您的安危很正常,但是若带上他呢?”
“那得好好筹谋一下,”
红狐听到这里又悄悄地回到了床上,“得想办法让女君带我一起去。”
红狐正想着找着什么借口时,大殿外传来吵闹声。
女君看了一眼彩屏,彩屏便急匆匆的推门去看外面发生了什么。
“吵什么吵,女君殿外也允许你们这样肆无忌惮的吵闹?”彩屏呵斥道。
此时殿外跪着两人,模样均是侍女打扮,而一女子身上明显有被人撕扯的痕迹。
“彩屏姐姐恕罪,只是事出紧急,才慌了手脚。”那衣衫完整的女子跪在地上说道。
彩屏打量着面前这两人,“什么事情如实说来,但我得事先说明若是拿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来烦我,你们的小命也不必留了。说吧。”
这时衣衫完整的女子咽了一口气,缓缓开口说道:“刚才绛君祭司去了藏书阁找书,便随手将自己的玉佩放在了书桌前,不想等绛君祭司找完书后,那玉佩竟然凭空不见了。当时那藏书阁里,只有这个侍女,再无第三人。”那人指了指她身旁衣衫不整的女子又继续说道:“之后我就将她的身上全部翻遍了却还是没有找到那个玉佩,问她也不说藏在哪里,所以我这才叨扰这里了。”
“你是说绛君祭司的玉佩被偷了?哪个玉佩?”彩屏紧张的问道。
“就是上面嵌着凤凰羽毛的那一个。”
“糊涂,那个玉佩竟然丢了,哼,你们真是好样的,那可是前年何枝神君送的,作为两界友好往来的象征,结果你们一个不小心给弄丢了,还有脸来,赶快去找。”
“可是就是我身边这个人偷得。”
女子说完,彩屏便开始打量这俩人,“你俩当我是傻子嘛?收起你们那些小心思,谁拿的麻溜掏出来,否则之后我查出来,结果可就不一样了。”
“我知道是谁偷得。”此时红狐从殿外走了出来。
“你?”彩屏看着她,眸中尽是质疑。
“是,我知道。”
“那是谁呢?”
“我需要到藏书阁看看,小偷就在那里。”
彩屏刚要说话,只见这时女君也跟了出来,“走吧,我们去藏书阁看看去。”
“怎样那玉佩还没找到吗?”女君引着可依她们来到了藏书阁,看见绛君仍然四处寻找。
绛君蹙着眉头摇摇头,
“哦,对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