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能做个七七八八。
但是第二门语文就没有那么轻松了,平日里他她净跟着老周听故事了,要记得东西,要积累的东西完全没有看。那些个古诗词填空,她一个也不会写,作文更是绞尽脑汁才勉强拼出来了八百字。
又熬过了第二天的英语和化学之后,终于到了最后一门物理。
这是她准备时间最长的一门,也是比较有把握的一门。
当一个人对某件事情开始有期待的时候,自然也会因此滋生紧张情绪。拿到试卷之后,盛一月第一件要做的事情不是写名字填考号,而是先深呼吸了几次,努力把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。
然后她看了第一题。
不是说好的主要考放假的复习的情况吗怎么上来就是楞次定律???
还是一种她从来没有看到过的题型。
再往后翻看,出卷老师完全没有按照大王所说的提纲那样出下去,而是开辟了一个全新的路径,把思路创新发挥到了极致,一路横冲直撞,把自己的思路放飞到喜马拉雅。
她甚至不知道自己那两个小时是如何度过的。
就像自己拿着笔走在大雾弥漫山林当中,惶惶不知所措。
等到最后收卷子的时候,完完全全一副痴呆模样。
物理是最后一门,结束之后为期三天的运动会专属假日就要开始了,交完试卷之后,班里一片兴高采烈的声音。
盛一月却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,看着别人一脸轻松的表情,更加觉得自己发挥的太过失常了。
周肆把桌子搬回来的时候,看到盛一月正呆呆地坐在座位上,低着头看着脚尖,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什么。
他把桌子挪回来,和盛一月的桌子拼在了一起。
周肆也感受到了一点异常,因为要换做平日,早都嘻嘻哈哈和他开始说话了,突然安静下来,倒是让人觉得有些不适应。
顾肖没有考试压力,把桌子挪回来之后立刻转过头来:“老大,要不要来一局,我开好房间了。”
盛一月没理他,抄起一本书走了。
顾肖愣了一下,等到盛一月走到门口之后才揉了揉眼睛。
因为她带走的不是杂志漫画也不是小说,而是一本物理习题册。
不是,考都考完了她带习题册出去干什么???
也有可能是想去哪儿坐着垫屁股或者挡太阳。顾肖这么想了想,才觉得一切解释的通了,自顾自的打开手机,和别人组队去了。
盛一月则是一个人走到了天台上。
她既没有坐着发呆,也没有用来挡太阳,而是找了个位置坐下来,开始做题目。
黄昏时分,楼下是熙攘的人群,头顶是缱绻的流云,无论是多么吵闹的风景,都不曾入了她的耳,她找了个地方坐在写题目,直到头也不抬地写了整整一个小时,写到全身都舒畅了,才拿着习题册走了回来。
回去的时候,教室里的人基本走完了。
只有周肆还在那里。
他手边一本习题册,也不知道在写写画画什么。
盛一月通常情况下总是走的很早很快,所以并不知道教室的留堂情况,印象中他确实没有走的很早过,有一次她折回来拿东西,他都还在教室。
“还卷呢?”这会她的情绪已经没有那么低落了,回到座位上时,瞟了一眼他正在写的东西,打趣道,“再卷的话隔壁老王都要活不下去了。”
听到盛一月的话周肆依然在不紧不慢地写着公式,似笑非笑:“不是也有人刚做完物理回来吗?”
“不是。”盛一月有些好笑,“你该不会觉得我做两道物理就能超过你了吧?”
随即又反应过来,他眼神竟然还不错,还知道自己拿着的是物理练习册。
按照这个人的性格,再说下去还不知道会发表什么凡尔赛发言,盛一月干脆摊牌了:“我考砸了,应该不可能和